許久之後,李福真仿佛終於做出了抉擇,她咬著牙,低聲問道“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至此,她終於為了家族和自己的利益,放棄了她自己那所謂的驕傲和尊嚴。
唐偉東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輕挑著眉角,看著她說道“李小姐果然識時務,過來,到我的身前。”
李福真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迫於唐偉東的壓力,就放下手裡的手包,然後走到了唐偉東的身前。
“跪下!”
事到臨頭,李福真再次猶豫了,但就這麼一刹那,就引得唐偉東不爽了。
他麵色一落,用冰冷的語氣說道“八嘎,怎麼,我的話不好使嗎?”
這尼瑪,唐老板一激動,差點連“大佐口音”都蹦出來了。
麵對唐偉東的霸道,李福真悲哀的歎息一聲,最終還是完全的拋卻了尊嚴和抵抗,乖乖的跪在了他的麵前。
唐偉東用腳挑起了她的下巴,對她說了一句“叫爸爸”,既然要給寒國人當爹,那就要實至名歸才行嘛。
“爸爸”
既然都決定徹底的投降了,所以這次李福真沒有再有任何的猶豫,唐偉東讓她乾啥,她第一時間照做就是了。
因此,她毫不猶豫的按照唐偉東的要求,叫了一聲“爸爸”。
唐偉東這次終於徹底的、放肆的大笑起來,他的目的達到了。
打掉了李福真引以傍身的資本,打碎了她的驕傲和尊嚴,接下來就隻剩下予取予求了。
對於李福真,唐偉東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一伸手,硬生生的將她的頭按了下去。
片刻之後,唐偉東的嘴角再次掛上了一絲莫名的笑意,忍不住輕笑著,搖頭晃腦的說道“吆西,有唐一代的標配,昆侖奴、新羅婢、菩薩蠻,古人誠不我欺,古之人不餘欺也!”
李福真就隻當沒聽見,隻是在儘著自己的“本分”。
唐偉東半躺著倚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一隻手無意識的在李福真的秀發中,隨意的摩挲著,隨著她的腦袋在起伏。
忽然,他好像一下想到了什麼,隨即又抓著李福真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
一臉詭異的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外麵的保鏢中,是不是有個叫任幼崽的?”
李福真的眼神一閃,但還是“嗯”了一聲。
“聽說你們二人的關係非同一般,還是男女朋友?”
這會兒李福真和任幼崽的事,還沒爆出來呢,要過段時間,她哥李再融才會給她們捅出來。
說實話,這會兒李福真是不想承認她跟任幼崽的關係的。
但既然唐偉東都說出來了,不管他是從什麼渠道得知的,那也說明自己和任幼崽的事,已經被他知曉了。
既然這樣,那再拒絕就有些掩耳盜鈴了,於是李福真也很乾脆的“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她跟保鏢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