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主任自然是明白了唐偉東的意思,於是苦笑一聲道“豪橫不過唐先生,好吧,那這事我可就當真了啊!”
唐偉東伸出一隻手掌來,笑著說道“一言為定!”
武主任跟他擊了一下掌,雙方的交易這就算是達成了!
不要以為唐偉東是有錢沒處花了,你什麼時候見過唐老板做過虧本的買賣?
建設一座體育場館才能花多少錢?老子都為辦奧運捐建體育場館了,場館周邊的地皮,你是不是應該交由老子來開發?
屆時隨便開發一下場館周邊的地皮,多少錢賺不回來?這種既得名又得利的事,正是唐偉東最喜歡乾的了!
再一個,唐偉東並不是時間緊迫到等不起、等不到國內的聯賽結束。
之所以是要讓體總出麵,動用行政手段,“命令”俱樂部跟他看中的球員解除合同,那是因為他一分錢不想花。
或者說,不想將錢花在國內的球員身上!
當年恒太許老板為了薅全國俱樂部的羊毛,硬是將所有他看中的、已經表現出能力來的、“虛價”上億的那些年輕球員,以每人兩千萬的轉會費,全部收攏到了帳下。
如果不是後來恒太崩了,僅這些人,都夠恒太俱樂部玩兒十年的。
他之所以能這麼乾,不也是動用的行政手段嘛。隻是唐偉東做的比他更絕,許老板還一人出了兩千萬呢,唐偉東卻是一分錢不想出。
不光不想出錢,還得讓這些球員替自己賺錢呢!
國內的足球和國際足球,那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玩法”。人家排名次,是看積分、看淨勝球、看勝負關係,咱們不,咱們玩兒的是抽撲克牌比大小。
鵬城隊抽了個q,京城隊抽了個j,所以鵬城隊就是亞軍,京城隊就是季軍。
這種事可以載入史冊的奇葩事,他們都能乾出來,遑論是用行政命令,讓俱樂部和球員解約了。
勞動法?那是什麼玩意兒?在國內足球界不存在這個東西的好吧!
沒想到談個國家隊承包的事,還能摟草打兔子,得到一個捐建場館的許諾,這也算是個意外之喜了。
武主任心情當即就好了起來,他主動對唐偉東說道“那國家隊的事就交給唐先生了,一會兒我安排人,帶你去球邪,跟他們做一下交接。”
“好,那就事不宜遲,我這次過來還有其他的事,咱們抓緊時間先把這件事給處理了!”
武主任點點頭,將一個下屬模樣的人招呼了過來,對他說道“既然唐先生這麼急,你就帶唐先生他們過去一趟吧,我這邊會給王主任說一聲的。”
武主任所說的王主任,其實也可以叫王副主席,現在的球邪和足管中心是兩塊牌子一套人馬,球邪副主席和足管中心主任,也是一個人。
現在的球邪,也巧了,名譽主席是榮公子的父親,主席兼董事長是“袁為民”,不過實際負責球邪具體業務的副主席,則是王駿生。
王駿生也是最後一個,足球專業出身的足管乾部,隻是由於他在任期間,假賭黑橫行,他卻對此束手無策,最終失去了信任,而黯然下課。
其實這也不怪他,因為在體總和球邪內部,所有的實權全部都被北體派和沈體派所把持。
這兩派各自拉幫結夥,朋比為奸、沆瀣一氣,在一些事上,他說了根本就不算,估計就算是想整治,也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