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辰把接下來要玩兒的、原油期貨的事記錄下來之後,微微頓了一下,她再次抬頭問道:“那除了原油期貨之外,您還有其他目標嗎?”
“有”,唐偉東非常乾脆的答應了一聲,接著往下說道:“今年啊,咱們就主要玩兒期貨,補貼家用的錢,就從這上麵賺了!”
千星辰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頷首說道:“玩兒期貨啊,這個確實來錢挺快的,不過這玩意兒就跟賭博一樣,賺的多賠的更多,你怎麼突然想起玩兒這個來了呢?”
唐偉東故作無奈的說道:“這個時期,對實業的影響很大,既然穩妥的錢不好賺,可不就得去賺點有風險的錢嘛。”
“這就是所謂的,堤內損失堤外補,風浪越大魚越貴,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是賭一把了!”
就以千星辰對唐偉東的了解,這廝有些話,聽一半信一半也就得了,他既然是敢“高調”的玩兒期貨,那其中必然就有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
隻是唐偉東不說,千星辰也不好多問,老板想玩兒,那就陪著他玩兒唄!
於是,她再次正色的問道:“那您接下來,還想針對哪方麵的期貨下手?”
唐偉東想都沒想的,立刻接口說道:“接下來啊,咱們就玩玩兒農產品吧,……”
“啥,農產品期貨?”千星辰感覺自己有點懵圈。
唐偉東以前玩兒過很多次期貨,不過主要是能源、金屬之類的,比如石油、黃金什麼的,但農產品之類的期貨,說實話,還真不曾涉獵過。
不是唐偉東這邊不想玩兒,而是覺得有些玩不起。
全世界大部分的農產品,都被掌握在a、b、c、d那四大公司手裡,人家才是妥妥的莊家,還是穩贏不輸的那種。
他們想讓農產品的價格上漲,農產品的價格就上漲,他們想讓農產品的價格下跌,農產品的價格就下跌。
跟他們玩兒,那不是純純的給人家送錢嘛,唐偉東又不是腦子被門擠了,那是得多缺心眼兒,才上趕著去給人家送錢啊!
所以,他這會兒冷不丁的提出來,要玩兒農產品的期貨,才讓千星辰有些摸不著頭腦呢。
或許是看出來千星辰的疑惑,唐偉東笑了笑說道:“偶爾玩玩兒,也無傷大雅嘛,……”
“咱們這次玩兒農產品期貨,不跟那四大公司對著乾,咱們就跟著大勢走。也不需要賺太多的錢,見好咱們就收即可!”
“哦”,聽唐偉東這麼說,千星辰才放下心來。
她是真怕唐偉東閒得蛋疼,無聊之下非要跟人家那四大糧商作對。
不是每一方勢力,都有花家儲備公司那個魄力、那般頭鐵,玩兒了命的非要往人家、那四大糧商口袋裡塞錢的!
千星辰準備好紙筆,再次問唐偉東道:“那,老板,這次您想從哪方麵入手呢?”
“唔,我看就玩玩兒大豆期貨和棉花期貨吧,我看這兩種產品,貌似一直是有上漲的趨勢,那咱們就跟著大盤做多,穩穩的、順勢賺點蠅頭小利吧!”
少頃之後,唐偉東繼續往下說道:“不過農產品這玩意兒,做短線也沒啥意思,這次咱們就做個中、長線吧,嗯,以半年到八個月為限。”
就像此時的大豆期貨價格,一噸才兩千來塊錢,做短線幾天交割一次,確實也賺不了多少錢,除非試圖去“坐莊”,大批量的砸單。
可那樣必然就逃不過那四大糧商的眼睛,人家一旦想玩兒死你,你跑都跑不了,那還不如做點中、長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