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頭喪氣的亨利·李,頹廢的坐在房間中間的那把鐵椅子上,臉上表情極其複雜,又恐懼、又害怕、有仇恨,就是特麼的沒有後悔。
估計這會兒他還覺得,他被抓,並不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南唐方麵不應該抓他,哪怕就算是他做錯了,南唐方麵都不應該抓他。
何況他還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呢,所以,這貨又開始恨起南唐來了!
對,這一切都是南唐的錯,
“嘭”,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可以覆蓋到整個房間的、微弱的燈光亮起。
被鎖在椅子上的亨利,下意識的抬頭向門口看去,隻見幾個人走進門後,直接就向他走了過來。
燈光有些暗,亨利並沒有看清這些人的長相,待來人走到他的身前站定時,他才看清了對方的模樣,不過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甚至見都沒見過,
唐偉東站在亨利的麵前,審視的打量了一會兒這個胖胖的光頭,尼瑪,一個東方麵孔,非特麼的起一個西方的名字,看來還真是把西方當親爹了啊!
片刻之後,唐偉東才盯著亨利,冷冷的問道:“亨利·李?你一邊賺著南唐的錢,一邊在南唐搞事,你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難道就是為了效忠漂亮國?你說你又不是漂亮國的人,人家用得著你這麼上趕著去跪舔了?”
亨利麵無表情的抬頭看看唐偉東,又看了看其他人,然後疑惑的問道:“你是誰?”
他在說話的時候,貌似很平靜,但眼神中的恐懼、驚慌,卻是完全無法掩飾!
唐偉東嗤笑一聲,玩味兒的看著他說道:“你在我的南唐搞事,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我是該說你是無知者無畏呢,還是該說你是愚蠢的可愛呢?”
“你在給漂亮國當馬前卒的時候,難道就不需要問問,你的對手是誰?漂亮國要下手的對象是誰呢?”
“你的南唐?”亨利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眼神一縮,下意識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南唐之主?”
“對,我就是南唐之主,你現在想起來,南唐是有主人的了?嗬嗬,……”
唐偉東皮笑肉不笑的嗬嗬了兩聲,隨即繼續對他說道:“我知道你在南唐搞事,肯定不會認為是你自己的錯,我也不跟你爭辯這個。”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死,或者死,你可以選擇其中的一個!”
亨利一呆,身體不受控製的哆嗦了一下,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有,有什麼區彆嗎?”
“當然有了”,唐偉東森然一笑道:“一個是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些,一個是讓你死的不那麼痛快,甚至是生不如死,……”
亨利也不是傻子,他雖然驚懼,但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問道:“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你要做的事也簡單,那就是站出來,公開把漂亮國、大嚶帝國等勢力,在南唐搞事的所有事,當著媒體們的麵和盤托出!”這次沒用唐偉東開口,李淼接過了他的話頭回答他道。
站出來公開指責漂亮國?親娘啊,這種事可是亨利·李做夢都沒敢想過的事啊。
先不說人家會不會報複他,就說,他要是說了漂亮國的壞話,那不是在攻擊他的精神母國嗎?這種“吃裡扒外”的事,他怎麼能去乾呢?
更關鍵的是,公開指責完了漂亮國之後,自己該如何自處?說句最現實的,自己還有家人,可還在那邊呢,你以為噴完了人家,人家就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他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孩子想想吧!
見他不說話了,唐偉東也懶得再跟他叨叨,現在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對於南唐來說都是珍貴的,他可沒功夫把時間耗在這些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