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燕淮如此怪異的行徑——來得莫名其妙,走得更是匆忙蹊蹺,瑞瑞不禁心生疑惑。但即便滿心狐疑,瑞瑞也並未深思其中緣由,隻當是燕淮今日有些反常罷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房間裡,整個屋子都顯得格外寧靜。
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打破了——“咚咚咚!”那聲音如同鼓點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司徒悅悅的耳膜。
此時的司徒悅悅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她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微笑。
可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卻毫不留情地將司徒悅悅從美夢中拽了出來,司徒悅悅皺起眉頭,心中滿是不快。
要知道,昨天可是發生了一大堆煩心事,把司徒悅悅折騰得夠嗆。那些麻煩事到現在都還沒解決完呢,今天本想好好補個覺,結果卻被這討厭的敲門聲攪了清夢。
司徒悅悅一邊抱怨著,一邊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幾下後,才慢悠悠地坐起身來。
司徒悅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嘴裡嘟囔著“到底是誰啊?這麼早來敲門,真是煩死了!”儘管心裡十分不爽,但司徒悅悅也明白不能一直躲在被窩裡裝聽不見,畢竟這敲門聲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於是,司徒悅悅隨手抓起一件放在床邊的外套,胡亂地往身上一披,然後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房門。
當司徒悅悅走到門前時,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接那個擾人清夢的家夥。
就在司徒悅悅推開門的那一刻,心裡還暗暗發誓,如果讓她知道是誰這麼不懂事,一定要讓那個人嘗嘗苦頭。
隨著“吱呀”一聲,房門緩緩打開。
司徒悅悅定睛一看,隻見白諾筆直地站在門口,臉上帶著些許焦急之色。而在白諾身旁的瑞瑞,則是一臉不悅地撅著小嘴,可憐巴巴地望著白諾,眼神中充滿了委屈。
司徒悅悅望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白諾,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訝異。
司徒悅悅暗自思忖著,昨日之事不是早已與白諾解釋得明明白白了麼?為何此刻白諾又會這般突兀地現身於此呢?這讓司徒悅悅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司徒悅悅努力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波瀾,目光重新落在白諾身上。
然而,當司徒悅悅意識到自己此時的模樣實在不宜出門見客時,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
“瑞瑞,快些進來幫我梳妝打扮一番吧。”
司徒悅悅輕聲呼喚道,並在匆匆瞥了白諾一眼後,迅速將視線轉移至站在白諾身後的瑞瑞身上。
話音剛落,司徒悅悅便快步轉身朝屋內走去。
而瑞瑞在聽到司徒悅悅的吩咐後,先是向白諾恭敬地施了一禮,然後緊跟著司徒悅悅進了房間,準備為其梳妝。
白諾自然也知曉眼下即便自己心焦難耐,也隻能耐著性子等待司徒悅悅梳妝完畢後再行交談。
於是,白諾無奈地輕歎一聲,緩緩走下樓梯,來到樓下靜靜地等候著司徒悅悅。
司徒悅悅一邊走進屋子,一邊用眼角餘光留意著門口的動靜。
司徒悅悅發現白諾已然離去後,她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隨即轉過頭來,望向正在忙碌著為自己梳妝的瑞瑞。
“瑞瑞,你可曉得諾哥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司徒悅悅心中暗自思忖著,方才司徒悅悅分明瞧見瑞瑞與白諾一同立於門前許久,想來瑞瑞或許能知曉一些內情。
然而,當司徒悅悅滿懷期待地望向瑞瑞時,卻隻見對方亦是滿臉迷茫之色。
瑞瑞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司徒悅悅見狀,心知此事怕是有些複雜,連向來消息靈通的瑞瑞都毫不知情,想必等會兒要發生之事定然非同小可。
“罷了,既然如此,那你便隨意幫我梳妝打扮一番吧。”
司徒悅悅心想今日橫豎無需出門應酬,故而隻需略作收拾即可。
雖說司徒悅悅這般交代,但瑞瑞哪敢有絲毫怠慢。
隻見瑞瑞手法嫻熟、動作迅速,不多時便為司徒悅悅梳理出一款精致而又不失優雅的發髻,並精心描繪出一副清新自然的妝容。
待司徒悅悅凝視著鏡中的自己時,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微微頷首道“嗯,不錯,瑞瑞這手藝當真是愈發精湛了。”
就在司徒悅悅全神貫注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時,瑞瑞像變戲法一樣迅速地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精致的衣裙,並小心翼翼地將它放置在了司徒悅悅的眼前。
司徒悅悅微微一怔,但還是非常順從地接受了瑞瑞的安排,司徒悅悅輕輕地拿起那套衣裙,然後動作優雅地開始更換起來。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顯得那麼輕柔而嫻熟,仿佛她正在完成一場華麗的演出。
沒過多久,司徒悅悅就已經將所有的裝扮都整理妥當。她對著鏡子又仔細端詳了一番,確認自己完美無缺後,才緩緩站起身來,心中懷著一絲期待和好奇,準備去尋找白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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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悅悅一邊想著白諾此次前來究竟所為何事,一邊腳步輕盈地下樓而去。
當司徒悅悅來到樓下時,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瞬間就落在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白諾的身上。
“諾哥。”
司徒悅悅輕啟朱唇,溫柔地喚出了這個稱呼。
司徒悅悅聲音雖輕,卻宛如一陣微風拂過湖麵,在空氣中蕩漾起絲絲漣漪。
隨後,司徒悅悅加快步伐,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迅速走到了白諾的身旁。
司徒悅悅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緊緊地凝視著白諾,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關切之情。
“蔣晴過來了。”
白諾迎著司徒悅悅的目光,開門見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