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學已經足足過去了四個月,夜豪望著道路兩旁飄落下來,那醇厚得如同百年陳釀的楓葉,心中不覺得有點懵懂。
在重症監護室昏睡了三個月,一覺醒來跨過了熱情如火的盛夏,步入了落葉滿地的晚秋,即便是夜豪的心性都難免生出一絲絲的惆悵。
道路上,來來往往的學生個個臉色凝重,放開著步子著急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時近期末,按照伊凡大學的校規,高年級學生若是不能完成相應的學分,或者新生無法開天都將麵臨被強製退學的窘境。而這一切除卻天分和努力,還需要星塵,甚至一些極難獲得的奇跡值。
這些資源在伊凡內都是按著固定的限額發放的,所以,在未來的兩個月,必然有許多學生會被掃地出門。可沒有學生願意被掃地出門,以意味他們過去的努力都成流水,也意味美好未來的大門向他們徹底關閉。
夜豪此刻的心境中,卻沒有太多的焦慮。在他眼裡,這些學生被退學也並沒有什麼不好的。爬得越高麵對的危險就越大,至少平民百姓的日子更多擔憂的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也許會少了一些銀子,但至少不用擔心被發配到迷霧之中,麵對著deon那比死還要難捱的恐懼和無力。
始祖水晶昏暗得好似一塊訓練用的頑石,弦也一直沉默著,尋找到“致遠星序列”刻不容緩,夜豪深深的體會到,在這個大重鑄後的世界中力量是有多麼的重要。
但此刻,夜豪隻想回宿舍,看看約爾這個放貸狂魔現在究竟賺了多少銀子,然後燒隻鮮嫩可口的天鵝,和約爾圍著篝火拱趴,問問這小子之前究竟有沒有走到c區。
夜豪放開腳步朝著天鵝湖的方向走去,然而沒有走出一段距離,他卻是發現通向天鵝湖的那條滿是荒草和泥濘的鄉間小道竟變成了由磚石和水泥所鋪就的標準的道路,沿路每隔一段距離都設有明亮的路燈。
夜豪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臉,自己特麼的是鬼撞牆了麼?這路好像不對啊?
但左看右看,除了道路有些變化,再外圍一些的景色似乎沒有多少變化啊,尤其左前方的那棵大樹自己印象老深刻了。
想當初自己每次走過這裡都會莫名的勾起想要在這棵樹邊留下自己的印記,恩,也就是放鬆膀胱做一個領地標記的衝動。
樹依然還是那棵樹,這路卻不是曾經的羊腸小道了。
夜豪特麼的感歎了幾句,難道是自己太帥,學校幫著自己把路給鋪了。嗯哦了幾下,越覺得這十分的有可能,不是自己還能是誰呢?要比帥的話,約爾那小子拍馬也趕不上啊。
但除此之外,一路上,來來回回的學生也是一撥一撥的,而且行色匆匆,有焦急的,有不安的,還有一臉興奮的,紛紛越過夜豪向著天鵝湖的方向奔去。
這種場景敢情天鵝湖的那裡開了一家高大上的夜總會啊?
總之夜豪看得是一臉懵逼,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夜豪有個美德,不懂就問。所以當一名身材頗為高大,一副看熱鬨表情的學生打算擠開夜豪向前衝的時候,夜豪十分謙虛的給他的下盤來了一腳。
但不得不說,這位同學的下盤十分的牢固,隻是向前打了一個趔趄,並沒有飆出一記標準的狗吃屎。但夜豪如此的助人為樂,所以當這位同學滿臉怒容的扭過頭,正欲張嘴大罵的瞬間,這位同學看到的是兩根距離他的眼珠子不過1毫米的手指尖。
隻要夜豪輕輕一送,這位同學就可以和他的眼珠子sayodbay了。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但我現在有很多事情想問,所以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就叫做小b。明白了麼?明白了你可以點點頭。”夜豪恐嚇的說。
但好幾秒過去了,小b同學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有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不住的滑落下來。
“帥哥,你是不是聾了,沒聽到我的說話?還是你是白癡啊,你身子不能動,就不會用嘴巴說啊?”夜豪有些不耐煩。
“腫位好漢,你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還想我怎麼辦?你沒讓我說,我敢說麼?我的眼珠子就僅有一對啊?不然你換成我這個位置試試看。”小b同學幾乎是一秒一個字才艱難的把話說完,這個節骨眼上,話說得快一些,牽動了肌肉,那他的可就要永遠的跟他saybyebye了。
“哦,醬紫啊,這倒也是哦。”夜豪一臉壞笑的說“不過你這聲音聽得挺好玩的,你就這樣說吧,我聽得舒服。”
小b同學氣的沒昏過去,這什麼人啊?
“我也就幾個小問題,很好問答的,你不要急,慢慢說。”夜豪咳嗽一聲,然後那問題就如同銀河直下九天般的倒了出來“你是誰?乾什麼的?天鵝湖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乾嘛走得那麼快?你可是去見女票?不然為什麼一臉跟吃了春藥一樣興奮?還有這條路是誰修建的?你的女票漂亮不?這條路修了多久?你女票芳齡?這條路為什麼會被修起來?你的女票大不大,多少尺碼的?這條路是通向天鵝湖的麼?你的女票翹不翹?愛穿緊身皮褲不?天鵝湖現在是不是也跟這條路一樣被翻修過了?你的女票有沒有小蠻腰啊?為什麼這麼多人朝天鵝湖方向趕去?你和你女票那啥了沒有啊?天鵝湖哪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你女票技巧熟練度多高?你認識住在天鵝湖叫做約爾的學生麼?你和你女票幾次了啊?那個約爾現在如何?你女票喜歡穿絲質內內麼?我也喜歡我女票穿這些情趣的東東啊,可惜我沒女票。我的問題也不是很多,你一個一個慢慢說。對了,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什麼?我有蒂娜忘記了,你應該記得吧?不要急,慢慢說。”
小b同學喉嚨裡發出咕咕的響聲,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瑪啊,你這些問題雜七夾八的拉稀一樣的噴出來,鬼記得住啊?
“恩?你不說?難道是記不住?不會吧,你好歹是伊凡的學生,算了算了,我再重複一遍。”夜豪十分開心的笑嘻嘻說。
然後夜豪果然又重複了一遍,但問題已經不是原來的那些問題了,小b童鞋當然還是記不住,記得住才是真的怪了。
所以當夜豪打算第三次重複的時候,小b童鞋的耳朵就跟被人強j了一樣痛苦,哀嚎著“好漢,你要問什麼,我一定如實交代,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一次性問這麼多。”
夜豪一副陰謀得逞的奸笑,然後隻簡單的問了一句“天鵝湖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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