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爾塔說“你能夠打敗恩典的原因是因為你足夠的卑鄙。你利用了恩典的欲望渴求體術的更高境界,你對人性的了解十分的透徹,有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有底線和原則,而有的人為達目標則是不擇手段。故事書中,到最後總是善良一些的人獲得最後的勝利,他們必須獲得勝利,這是政治正確,是安撫民眾的必然。但在現實之中,那些笑到最後的總是最腹黑,最不折手段的人,如果他們失敗,那隻是因為他們的修為不足罷了。”
夜豪聽完既沒有反駁也沒有讚同,而是問雅爾塔說“雅爾塔先生,你的論調頗有幾分腹黑學的考究,國王山的山巔之上本就是一個聊天的好去處?在這裡打打殺殺不免殺了風景。”
雅爾塔嘿嘿的笑了幾聲。
“如果換在平時,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可現在你也知道,病毒已經學會使用我腦中的數據強行進行各種非我所願的計算。”雅爾塔頓了一頓,認真的說“這其中包含了許多卑鄙的計劃,比如這個。”
雅爾塔手足未動,一股無形的巨力卻是透了過來,對著月唯衝去。
“嘭。”
夜豪身形飛速的移動,精準的將這股無形巨力擋住,然而這股巨力根本就是一記虛招,一觸即收。
“明白了麼?”雅爾塔用一種玩笑的口吻說“我這可不是開玩笑,玩陰招我從來都是認真的。”
“你在愣什麼?”趙青銘注意到卡拉什尼科夫忽然停了腳步。
“那家夥真的可怕,竟然連恩典都打敗了。”卡拉什尼科夫有些擔心的說。
“他連惠廷頓都能夠打敗,何況恩典。而且這是好事,為什麼你的臉這麼臭?”趙青銘有些不理解卡拉什尼科夫的表情,顯然和高興相去甚遠。
“如果按照戰力來比較的話,四大公會的會長中最強勢便是恩典。他的博愛之書配合上開碑裂石的拳力,七維之中,恐怕無人能出其右。”卡拉什尼科夫捏著下巴說。
“但他敗了。”趙青銘說。
“我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卡拉什尼科夫憂心忡忡的說。
“你什麼意思。”趙青銘完全搞不懂卡拉什尼科夫所說的,夜豪打敗了三國聯盟中一名最頂尖的高手,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就變成了沒來由的擔心了?
“你不了解雅爾塔,他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當他看到強如恩典都敗了之後,他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來擊敗對手,哪怕這個方法無比的卑鄙。”卡拉什尼科夫說“無風之夜危險了。”
涼亭四周都被籠罩在了一個奇怪的力場之中。
這個力場無色無形,令人察覺不到絲毫異狀,但夜豪卻是寒毛聳立。
“你一定在猜測,猜測這個力場的能力對不對?”雅爾塔輕鬆得笑著,他沒有理由不輕鬆。所有的攻擊,打在雅爾塔身上就猶如一團棉絮般,甚至連撓癢都做不到。
夜豪對雅爾塔發動了幾輪攻擊,唯一例外的都被雅爾塔轉化成為了看不見的巨力折射到了月唯那邊,夜豪卻又不得不出力將這股巨力阻擋下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夜豪十分的狼狽。
麵對雅爾塔的最好的辦法那就是不攻。
“你真的很愛她,對不對?”雅爾塔忽然問。
夜豪低吼著“你休想傷害到她。”
“不,我一定會以傷害她為目的,因為你在乎,所以我必須傷害,這樣你才會亂,亂對我有利,既然對我有利我為什麼不貫徹這個目的?”雅爾塔說。
夜豪怒吼一聲,星雲鎖鏈從地下貫出,自下而上對著雅爾塔的下陰處襲去。
無效,夜豪甚至沒有絲毫的意外。
近身攻擊,無效。
星期六鎧甲的導彈爆炸以及激光,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