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一件事情。”夜豪問。
“什麼事情?”荊無人問。
“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夜豪說。
“是的,我們並不認識。”荊無人承認。
“所以我們應該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想來不是因為第三方的原因而相互有著不一樣的看法對不對?”夜豪說。
“是的,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相互之間也沒有什麼看法。”荊無人肯定的回答。
“那為什麼你要找我麻煩?”夜豪不解的問。
“因為我相信那個人所說的一切。”荊無人回答的有些沒頭沒尾。
“那個人是誰?我想我認識的高層人士並不算多。”夜豪說。
“我的師父,殷無意。”荊無人回答。
夜豪的臉皮直接拉了下來,果然麻煩從來都不會是天上掉下來的,他無奈的說“他說了什麼?想必不是什麼好事情。”
“已經足足三年,我的刀法一直原地踏步。”荊無人說。
“很抱歉,我沒有辦法幫你。”夜豪說。
“我窮儘一切辦法,我重新審視自己的刀法,從《梅花錄》中找尋一切可能的解決之道,我折磨自己的身體,淬煉意誌,每天不斷重複著刀法。”
荊無人眼神之中透出著堅定和挫敗相互糾纏的神采,他說“可我始終找不到能讓我更進一步的辦法,也因此我的維力和量子思維也隨之受到影響,始終無法晉入到高維。”
“你應該問你的師父為什麼。”夜豪說。
“我問了,但師父他什麼都不說。而師父既然沒有說,那麼問題自然就是出在我的身上,否則他不可能不給我說。”荊無人說。
“你師父喜歡用劍而不是用嘴巴來解決事情。”夜豪沒好氣的譏諷了殷無意幾句。
“所以我再次尋找,我開始殺人,我儘我所能的闖入荒原和腐海之中,探索我生命的極限。”荊無人說。
“置之死地而後生,這是一個很不錯的辦法。”夜豪點頭說。
“是的,我變得更加強大,我能夠感覺到我無比的接近那一層屏障,但我卻始終無法穿破他。”荊無人說。
“所以你師父就讓你來找我?”夜豪說。
“是的,師父說我必須感受到恐懼。”荊無人十分認真的說“不是感受死亡的恐懼,而是在生死邊緣感受到技巧上的差距。”
“你可以找你的師父。乾嘛找我。”夜豪十分無語的說。
“我做不到,因為我知道我必輸所以我心理上便不會用儘全力,而師父出手也會顧忌多多,這便無法起到任何作用。至於其他人,大多有著這樣那樣的問題拒絕了我。”
荊無人盯著夜豪說“然後,師父向我描述了這樣一個人,他說如果哪天你見到這個人,千萬不要錯過他。因為麵對這個人你可以儘情的揮刀,然後你會被他無情的碾壓,直到最後突破那層壁障。”
“抱歉,我怕麻煩。”夜豪再次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