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豪的那一指看去平平無奇,甚至可以說看上去有些慢,然而連城破卻仿佛對夜豪的這一指無比的恐懼,尖叫的想要躲開。
隻是無論連城破如何扭動,他的右手指卻是被夜豪牢牢的捏住,每次他想要脫身,他的維力便是掉進了黑洞之中般,頃刻便是消失無蹤,想要用力卻是根本無力可用。
夜豪的這一指點在了連城破的肩膀上,那一瞬間,夜豪的手指仿佛綻放開了一朵蓮花般,潔白色的星辰之光猛然炸開。夜豪的手指雖然沒有移動,但他的手指之後卻是如同刮起了一陣星際風暴般,穿越了整個廣場。
一件如同仙衣的般的聖裝殖裝在了夜豪的身上,在光芒之中他猶如天使一般令人仰視。
星辰之光中,連城破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的肩膀,然後又望了望夜豪,露出恐懼而古怪的表情。
“沒有錯,這才是蘇梅克列維之指真正的用法,其貌不揚,其力卻剛,你這輩子都無法體會到的,你的天賦其實你自己想象的那麼高。”
夜豪收回雙手,雙手負後,鄭重警告連城破說:“你最好記住,作為一名天賦平平的弱者,不要隨便去碰彆人的女人。你沒有那個資格。”
連城破沒有說什麼,他已經無法再說什麼了。長久建立起來的自信,年輕一代之中的翹楚,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所有的這些名號在夜豪麵前都被徹底的摧毀。他已經沒有麵子,因為他的麵子被夜豪無情的撕掉,露出的隻是麵子之下醜陋的不堪。
光芒散去,所有人都看到足以讓他們畢生難忘的場景。
他們看到一名散發著星辰之光的男子緩緩走向月唯,而後者則是灑下幸福的淚水,撲向那名男子。
在這一幕令人豔羨的場景背後,連城破,那名被所有人視作天之驕子的天才正自跪坐在焦黑的地上,目光呆滯的自言自語著,猶如中了魔一般,顯得無比的淒楚。
誰勝誰負已經一目了然,沒有人相信連城破麵對一名名不見經傳的遞補生會輸,但他卻是輸了,而且是輸得體無完膚。
“嚶”的一聲,月唯化作一道殘影,衝散了本已經虛弱不堪的陣法,撲到夜豪的懷中。
夜豪吸吮著月唯頭上的發香,想要徹底的記住這個味道,再也不忘卻。
“你下次再這樣叫人擔心哈?”月唯一邊抱著夜豪,一邊在他的腰肉上狠狠的捏了一記。
“哎唷。”夜豪趕快騰出一隻手來,將月唯那伸出來的“擰歪指”拉到嘴巴,吧唧吧唧的親了幾口說:“這不是弄一點戲劇效果出來才有這種好處可以享受不是,話說,真的滑,來,我多摩擦幾下。”
說罷,夜豪便用那滿是胡渣的下巴在月唯的手心手背處來回磨蹭著,弄得月唯不住的咯咯嬌笑,眉目如畫,當真的一片的春意嫣然。
“咳咳。”卡拉什尼科夫幾人也走了上來,低聲說道:“老大,注意場合啊。”
伊琳娜眼睛笑成兩道月牙,她說:“行啦,你們這兩個單身漢彆在這裡喝醋了,人家小兩口今天能夠像這樣抱在一起可是經曆多少苦難啊?你們舍得分開他們兩個?”
夜豪和月唯終究還是分開了,不過他們還是緊緊的抓住對方的手,尤其是夜豪伸出大拇指不停的在月唯的手背上滑啊滑著,讓人嫉妒得牙齒發酸。
“行了,計劃算是成功了。”卡拉什尼科夫開心的說。
“我就是知道這一切是你的鬼主意。”夜豪冷哼一聲說。
“這可不是我的錯,上麵的人不知道中了你的什麼邪,就是認準你會給斯拉夫的未來帶來些什麼,指了名要把你捆綁在斯拉夫的戰車上。可你這個家夥偏偏又喜歡在暗處鬼戳的陰人,要想綁住你也隻好利用一下月唯小姐了。”
卡拉什尼科夫低聲下說:“再說,你既然都當上那啥了,從幕後走到台前已經是不得不做的事情,我不過按照你的思路事先為你設計了一下不是?”
“我真特麼的慶幸你不是我的敵人,不然我就要頭疼了。”夜豪哼哼的說。
“算了吧,該慶幸的人應該是我們才對,當你的對手真特麼的淒慘。”卡拉什尼科夫掃了連城破一眼說:“他怎麼樣了?”
“種下了一個心魔,以後再也難成大器了。”夜豪說:“不過會引來一點副作用。”
“我想找個副作用恐怕也被你拿來利用了吧?”卡拉什尼科夫的目光轉向了夏霸那一側。
這時候,孫哲一趙玉媛等人都已經回歸到他們的陣營之中,場麵頗為的混亂,三大皇子陣營都在低頭討論,時而搖頭,時而點頭。
“相互利用吧,但對方會不會接這個局,以及我布下這局會帶來什麼結果我也說不清楚。隻能看運氣了,不過貌似我的運氣一向很好。”夜豪說。
夜豪話沒有說完,天頂上罩下一層厚厚的紅色光幕。
“所有人都不許動,不許有任何反抗!!!!”
高音喇叭的聲音在太行府的上空響起。
“你的運氣一向很好?”伊琳娜沒好氣的瞪了夜豪一眼說:“為什麼我沒有看出來。”
曙光之光籠罩了易天館之前的所有場所。原本洶湧的維力餘燼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場中那些可以飛天遁地的聖裝行者也都變成了肉身凡胎的普通人。
“這個混蛋。”夏禹將折扇在手裡狠狠的一拍說:“他將我們朝廷的警察當成自家的私兵了麼?”
“大皇子殿下動用一些關係,調動他們想必還是很容易做到的,畢竟後京的警察頭子是孫家的子弟,一句話的事情。”趙南樓捏著下巴說:“看來他們要對斯拉夫動手了。畢竟能夠打敗連城破的未知者,威脅太大了。”
“不能讓他胡作非為。如果他們真的想要私下解決,我不能坐視不管。”夏禹說。
“殿下,先看他們怎麼做吧,如果顛倒黑白,從道德的角度來說我們必然是要出手的。”趙南樓勸說。
“你打算幫助他們麼?”林馨竹問全身刀意高漲的荊無人,她知道即便沒有了維力,這個刀客仍然可怕。
“如果他們栽贓陷害的話。”荊無人回答的十分簡短,但已經清楚的表明了他的立場。
林馨竹沒有勸阻,隻是輕輕一歎。
“讓我來吧,畢竟我也算是半個孫家的人,警察他們還不敢拿我怎麼樣。”月唯說著便是走出去。
夜豪直接將月唯拽了回來,吸了她的維力,將她推到伊琳娜的懷中,不悅的說:“你這個傻丫頭開什麼玩笑啊,自然是我來,本來他們也就是衝著我來的。”
說罷便是走出人群。
孫窮奇對孫哲一說:“你真的有些不擇手段啊。”
“那位大人的評價,連城破的慘敗,斯拉夫的拒不接受,這一切都表示著他必須從後京中消失。僅此而已。”孫哲一冷冷的說:“夏霸大人的事業容不下任何無法確定的因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