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納德拉的臉色立刻立刻從尷尬變成了警惕,他試探的問:“我希望你不是來開玩笑的,我作為南方聯盟公司的ceo和最大的股東,除非退休否則誰也不能從我手上將公司的控製權奪走。而現在離我退休的時候怕是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蓬萊閣當然了解你的所有者權益,從法律角度上來說我們也沒有權力強迫某個企業總裁從位置上退下來,如果真要這麼做的話,我想你所隸屬的那個組織會首先第一個不答應,對我們發起輿論和政治攻勢。”月唯扶了扶眼睛,微笑的說:“這不是我們的目的,也不是我們來到貴公司總部的理由。”
納德拉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女士,其容貌聲線均是萬裡挑一,不,應該說是當世罕有之色,如果換一個場合他一定會想辦法與之搞好關係,尤其她還是斯拉夫總統的女兒。但在這個節骨眼上,納德拉感覺到了不對勁。
“那麼請問公主殿下和月唯小姐有何目的,我想不會是關心我的一些個人愛好吧?”納德拉的語氣慢慢變得不再客氣。
“我們是來尋求和納德拉先生達成一個共贏的方案。”公主殿下笑嘻嘻的說。
“對於先生而言,這個方案能夠拯救你的性命,而對我們而言,這能夠省卻我們不少麻煩。”月唯說。
“兩位尊敬的女士,我想我很好,我的公司也很好,我不需要什麼方案。”納德拉整了整衣服說:“如果我真的需要什麼方案的話,我想也會教給我的團隊,他們會給我提供最有價值的情報和建議。”
“恰恰相反,在這個時間段,他們給不了你任何有用的建議,因為你的核心團隊真正服務的對象並不是你。”公主殿下說。
“或者換句話說,對於那個人,對於南方公司而言,你是可以被替代的。”月唯說。
潔淨的藍天,下方則是一條巨大的山脈冰川以及充滿綠意的高山苔原,蝴蝶和蜜蜂在其中飛舞,尋找著花蜜,動物們則是在花海之中上演著永恒不斷的自然行為。求偶、追逐、打鬥、捕獵、撲殺。
而在這一片自然氣息之上,山的那一頭,可以看到一處粉刷著藍色油漆的巨大療養院,一處所有人都想要的天堂。
“托雷斯雙子平日裡的住所,療養院裡有一百多個房間,六個泳池,一千平方的酒窖、不計其數的娛樂場所,以及足夠多的享受,當然還有瘋狂到了極點的派對。”
高管家說:“每年這個時節,托雷斯雙子都會窩在這裡享受著冬日之前最美妙的陽光。夜大人,你確定你們真的要這樣對上托雷斯雙子?”
“你覺得我們贏麵有多大?”夜豪問高管家。
“我隻能說你們還是有機會活下來的。”高管家有些不甘願的說:“不過更大的可能我想我得回報,所有的投資都打了水漂,我建議不要這麼做,至少在你們摸到第九維度的交界時再來。”
“這個世界上第八維度的聖裝行者有幾人你知道麼?”夜豪問。
“我不知道精確的數字,按照兩億聖裝行者的基數,這個數字不會低於十萬。”高管家說。
“那麼第九維度的聖裝又有幾人?”夜豪繼續問。
“不會超過一百人。”高管家回答。
“千裡挑一對吧?”夜豪苦笑幾聲說:“正常情況下,我們很可能這輩子都在第八維度上徘徊了,對不對?”
高管家沒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基本上算是默認了。
“所以,荊無人同學,你明白我為什麼會叫上你了麼?”夜豪說:“你欠我一個人情,現在是到了還的時候了。不過,有那麼一點可能,你要是活下來...到了那個時候,你恐怕會欠我更多的情。”
荊無人周身上下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刀意,他已經懂得將刀藏入鞘中,他知道如何用刀,也知道如何去打磨這把刀,他知道要讓刀更鋒利就必須接受磨礪,而這份磨礪顯然需要血和汗。
“無論結果如何,夜大人,我都感到十分榮幸以及感激。”荊無人麵色毫無表情,他已經知道自己將要麵對的是什麼,在死亡的邊際上遊走對於他這樣的刀客而言,隻有感受刀鋒上的死亡才能夠看清他的卡拉比丘空間。
“高管家,你看到了,我們似乎沒有放棄的理由。”夜豪轉向高管家說。
高管家長歎了一聲。
“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們切斷這裡和外界的聯係,你不用謙虛,我知道你做得到。”夜豪用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說:“而且我希望你儘量彆讓我們死,同樣的,我知道你有那個能力,雖然我的實力不如你,但我的直覺從來不會錯。”
“我不能保證,但我會全力以赴的。”高管家不再拒絕承認。
“我希望你想的不會是全力以赴的為我們收屍。”夜豪開著玩笑,然後拍了拍荊無人的肩膀說:“朋友,來吧,上吧,讓我們開始一場史詩級的戰鬥。”
他們殖裝了聖裝,向著療養院方向釋放出來挑釁的殺氣。
轟然間,療養院似乎扭曲了一般,一股無比駭人的變態殺氣呼嘯的回應而來。
叢林之中,悶熱的空氣以及惱人的蚊蟲不斷的在卡拉什尼科夫周圍肆虐著,但十分可惜的是,無論蚊蟲還是那爆表的濕度均無法真正的接近他們。
“卡拉什尼科夫,按照夜豪的要求,我們全部聽從你的指揮。”趙崑言仔細打量著這名來自斯拉夫的年輕軍人,他將指揮權交出去的同時也加上了一句警告,他說:“雖然我相信夜豪那小子,但我還是希望你最好不要搞砸了,你要知道搞砸了代表著什麼?”
“大不了就是一條性命吧,這有什麼?”韋傑夫冷笑一聲,代替卡拉什尼科夫說:“我們可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這條性命本來就是撿來的,丟了也沒有什麼,不過能讓我們丟了性命的人至少這裡沒有。”
“我會看著你們的。”趙崑言心下憤怒,他一直覺得自己才是這次行動的最佳指揮人選,即便有夜豪的強烈保薦,他依然本能感覺自己的資曆和能力受到了質疑。
“這是地圖還有各地黑市可能的地點對麼?謝謝你路西瓦。”卡拉什尼科夫麵無表情的說,一到戰場之上,他就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不帶絲毫感情,分析全場的統帥。
“我們需要做什麼?”路西瓦有些擔憂,不比夜豪,他畢竟已經被那個人完全折服了,而對卡拉什尼科夫這個沒有什麼名氣的人,他也是有點不放心,所以他多餘的提醒說:“即便有夏家軍幫忙,我們的人也不足以對所有的黑市下手。若是打擊他們,各個廠主會立刻通過時空之門將黑市的地點轉移,每一個廠主都有著十個上下的預備點,我們無法一一掃蕩,我們沒有哪個條件。”
“我知道,路西瓦同學,所以我們為什麼要掃蕩他們呢?既然我們做不到為什麼要強迫自己去做?”卡拉什尼科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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