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願感覺到了他的蠢蠢欲動,眼中壓著沉重到極致的情緒,生怕這家夥真的亂來,急忙又催促了一下,“薄宴洲!!!”
她神情充滿羞惱。
薄宴洲也看出來了,這才慢悠悠鬆開人,出了衣帽間。
門很快重新關上,外麵傳來薄宴洲和兩小隻的對話。
男人嗓音嘶啞到極致,和孩子們說,“剪刀不用了,已經解開了。”
兩小隻都沒有想太多,隻覺得麻煩解決掉了,紛紛開心地說“那就好!”
裡頭的許初願,雙腿略微還有些發軟。
她心跳很快,同時不忘埋怨外頭那家夥。
真的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她平複了好一會兒,才將禮服換了回來。
出來到外麵的時候,薄宴洲也已經恢複正常狀態了。
隻是那幽邃的眸光,依舊宛若深潭。
許初願趁孩子們沒注意,狠狠瞪了他一眼。
明明極具威力,可是落在薄宴洲的眼裡,卻帶著明媚和嬌豔,心口處都像被那小眼神勾動了一般。
許初願沒再理會他,她和眠眠不能在這邊待太久,很快就和堂寶道了晚安,然後帶著眠眠走了。
晚上,洗澡的時候,許初願借由鏡子,看到了後背上幾道清晰可見的吻痕。
薄宴洲是狗嗎!
占了便宜,還留下這麼深的痕跡。
那幾處吻痕,沒個幾天的時間,是消不掉的。
許初願心裡不禁充滿無儘的懊惱。
……
翌日,是薄家老太太的壽宴。
一早,許初願就和父母打了預防針,說今天下午和沈卿卿約好,要一起去逛一逛。
晚上可能會晚點回來,讓爸媽不用等自己。
許清秋來了這麼多天,難得見女兒沒宅在家,也沒忙工作,頓時就說了“難得出去玩,要玩得開心一點,眠眠也不用擔心她,等她放學了,媽媽去接她。”
“嗯嗯,好,謝謝媽!”
許初願點著頭,其實有點心虛。
好在,許清秋沒有起疑。
早餐後,許初願先去了一趟研究所。
殊不知,她和霍雲澤剛走沒多久,許清秋這邊就收到彆人轉達的消息。
海城薄家老太太壽宴,誠摯邀請她和霍董事長前去參加。
許清秋非常的意外。
他們夫妻倆過來海城的事兒,都沒對外提起過,怎麼會有人知道?
而且……邀請他們的,居然是薄家???
許清秋眸光微沉,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女兒的那段婚姻,他們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
難不成是他們知道,初寶是霍家的人,所以才故意邀請他們夫妻倆?
目的是什麼?
難道是想挑釁嗎?
許初願那段婚姻,是以悲劇收場的,不怪許清秋會這麼想。
她的臉色一下冷下來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既然對方都知道他們在海城了,說明是有備而來。
她倒要看看,對方想乾什麼!
許清秋很快就聯係了霍雲澤,和他說了這件事。
霍雲澤也沒想到,薄家老太太的壽宴,會給他們發邀請函。
“咱們平時又不在海城,而且,也沒對外宣揚過初寶的身份,按理說,初寶應該沒暴露,沒人能將她和咱們,聯係在一起才對。
而且,霍氏和薄氏,一個在南一個在北,離得那麼遠,平時又沒有交情,難道,薄氏是想借此機會,和霍氏交好?”
許清秋聞言,冷嗤道“交好?交什麼好?一個欺負我寶貝女兒的薄家,也想和我們交好?”
霍雲澤也沉吟了片刻,說“無論出於什麼目的,咱們先過去一趟,看看對方想乾什麼,不過,這件事暫時不要讓初寶知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許清秋頷首,說“正好,今天初寶要和朋友出門,我們不說,她不會知道的,要是可以的話,當年的一些賬,正好也一起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