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
許初願和家裡人,踏上了回京都的旅途。
與此同時,警局這邊,再次出現了一些狀況。
許淩薇將所有事情都招了,她承認自己過去,對許初願做的一切。
但卻明確告訴警方,自己是受嶽華容指使的。
不僅如此,許淩薇還了‘證據’。
其中就包括,給水軍公司打錢,給她那個狂熱粉暗示,對許初願動手。
包括網絡上,各種造謠抹黑,甚至是當年,誣陷許初願殺人未遂,也是嶽華容手把手教唆的。
因為證據太過充足,因此,當天下午,嶽華容就被抓了。
她被警方帶走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震驚之餘,心裡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許淩薇這個逆女,竟敢將這一切的罪責,都推到自己腦袋上!!!
“這個白眼狼的畜生!!!”
嶽華容沒忍住,當場破口大罵!
這麼大的事兒,祁言這邊,第一時間也跟薄宴洲彙報這件事。
他有薄氏的關係,知道的信息,可比嶽華容多得多了。
祁言和他家爺說“許淩薇應該是早有準備,她早就想到,可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所以提前偽造,收集了‘證據’。
從一開始,她就儘可能地將自己,從所有事情裡摘出來,發生的這一切,都是以嶽華容的名義,以及嶽華容名下的賬戶,去做的那些事,這下嶽華容是出不來了。”
但許淩薇卻不一定了。
薄宴洲眸色沉了沉,“我倒是小看她了!她這城府竟然這麼深!”
祁言也深有同感,“一個人在做壞事之前,就想過為以後暴露鋪墊、反咬,這個許淩薇,心思比咱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薄宴洲不由蹙起眉頭。
這件事,許淩薇一旦反咬成功的話,那大部分責任,就會落在嶽華容的身上。
而原本該由許淩薇承擔的罪責,將會被減輕。
她作惡多端,屢次算計傷害許初願,薄宴洲絕不會允許她,這麼輕易翻身!
薄宴洲立刻吩咐祁言,“這件事,馬上去處理,我不希望看到許淩薇,有翻盤的機會!”
隻有這樣,未來,他才有資格去京都,帶許初願回來。
否則,過往那些冤屈、委屈,她都白受了。
他無法原諒自己!
“是!”
祁言當即應道,不敢怠慢。
……
剛回到京都的許初願,還不知道這件事。
倒是霍司庭,接到了許淩薇的消息。
他是有點意外,沒曾想,那個許淩薇,竟然還留了這麼一手。
許家這個親生女兒,某種程度上,還是有些小聰明的。
他把這件事和大哥說了一下。
霍司禦眸色有些沉,顯然不打算那麼輕易,放過許淩薇。
許家雖然作惡多端,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許淩薇才是始作俑者!
她以為自己捏造了證據,就能輕易從派出所出來嗎?
哼,想都彆想!
他立刻吩咐霍司庭,“你親自去盯著這件事!彆讓她出來,也彆再讓他們一家子的事兒,驚擾到初寶。”
“嗯,我知道。”
霍司庭應了一聲。
他的想法,自然和大哥是一樣的。
當晚,霍家莊園,異常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