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都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
你都惦記上人家妹妹了,還不能對她如何……
不得不說,薄宴洲的確是技高一籌,各種正當的理由出來,霍司禦就算有意見,好像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霍司禦畢竟也不是真那麼好糊弄。
他很快就找回了理智,眼神冷冷地看著薄宴洲,“早就聽聞薄總手腕不一般,看來,不僅展現在生意上,剛才的說法,說服我了,既然這樣,我也不拐彎抹角。
你要探望孩子,我霍家的確可以允許,但必須離我妹妹遠一點。
你和她沒可能,我希望薄總彆再主動招惹她,否則的話……”
他眯了眯眼睛,話裡的威脅意味,已經非常明顯了。
許初願看到這,心頭一突。
她是了解薄宴洲的,這男人的性子,最討厭被人威脅。
這些年,沒人有膽子敢這樣做。
但凡有這膽子的,大概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現在大哥這樣放話,兩人性格又都獨斷專行,強勢霸道,真對起來,怕是要天雷勾地火,火花帶閃電……
沈卿卿悄悄扯了扯許初願的衣角,小聲和她叭叭,問“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應該不至於吧……”
許初願說這話的時候,也沒什麼底氣。
因為眼下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說點什麼,卻聽薄宴洲開口了。
他沒有直接答應霍司禦的話,而是問他“霍總這個範圍,規範在哪?
我和她擁有共同的孩子,探望孩子的時候,難免會有些接觸。
至於主動招惹……我來京都,其實不會太頻繁。
今晚會去賽車場,是因為,賽車場的老板是我的朋友!
而我又恰好在那裡遇到初寶,僅此而已。”
霍司禦將信將疑。
不過,轉念一想,覺得薄宴洲有一點沒有說錯。
他在京都的時間,的確不會有很多。
畢竟薄氏的大本營,在海城。
他來京都,頂多就是出差,看孩子。
離久了,薄氏那邊也不會答應的。
僅剩的那點時間,應該不足以和初寶私下接觸。
至於看孩子這一點,他們沒辦法不讓看,頂多在他探望孩子的時候,他們派點人跟著就是。
實在不行,他自己親自盯著!
想到這,霍司禦冷漠道“最好是如此!”
說完這話,他淡漠說“既然事情解決,那我們就告辭了,薄總自便。”
薄宴洲也不在意霍司禦的冷臉,卻在他們轉身要走的時候,和霍司禦說道“明天,讓堂寶和眠眠跟我見個麵,我明晚的飛機,飛國外,要大半個月才能回國……”
這話,算是給霍司禦交了底,看似在示弱,實則卻在暗示,自己很快會走。
這樣霍司禦能卸下防備。
霍司禦聽到這話,儘管不滿,但是話已經放出去了,所以也不能不同意,於是隻能淡淡說“明日我會派人安排你們見麵時間和地點。”
薄宴洲頷首,客氣地道“有勞!”
霍司禦卻沒再說什麼,牽著妹妹的手,就要離開。
剛走出兩步,許初願忽然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