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願步伐猛地一下頓住,死亡的眼神,瞬間瞪向祁言,語氣危險,“你瞎說什麼呢?!”
祁言一臉無辜,“啊?我說什麼了嗎?沒有吧……”
許初願一臉羞惱,這家夥……怎麼這麼欠揍!
祁言不承認,許初願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薄宴洲心情愉悅,在旁邊忍笑,也不幫忙辯解。
許初願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倆明明就是沆瀣一氣的!
她乾脆不再理會兩人,自己快步走了。
“慢點兒走。”
薄宴洲收斂了表情,立刻追了過去,他拉著許初願的手,看著人,低聲問道“生氣了?”
許初願瞪了他一眼,給了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薄宴洲輕笑,“那個稱呼,可以留到以後再喊,現在可以喊我的名字。”
許初願見他還提,咬牙連名帶姓地叫他“薄宴洲!”
薄宴洲點點頭,得寸進尺地提議,“不如把姓氏去掉,叫宴洲,最好能和奶奶喊一樣的稱呼,你覺得這麼樣?”
許初願忽然想起,薄奶奶喊他‘阿宴’。
她才不喊。
許初願冷哼一聲,“就叫薄宴洲!”
薄宴洲失笑,這一身反骨的樣子,怎麼有種莫名的可愛。
但也不勉強,點了點頭,應道“你高興就好,走吧,吃飯去。”
兩人離開研究所後,就去吃午餐。
餐廳是許初願定的,飲食都是比較清淡的。
可能是已經過了飯點,她又不餓了,飯菜上來後,她又開始沒胃口。
勉強吃了幾口,胃裡又是一陣翻湧難受,很不舒服。
薄宴洲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就想起她最近胃口不好。
他放下筷子,眼神關心地看著她,“還好嗎?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一直這樣,也不是回事兒。
許初願也放下筷子,把麵前的粥推開。
她搖搖頭,說“不用,我緩緩就好。”
這時候去醫院,不管是什麼原因,她爸媽知道了,都得擔心得不行。
一點小問題,以前因為工作,胃經常鬨點小毛病,許初願已經習慣了。
但薄宴洲並不讚同。
“把粥喝了,要麼去醫院,你選一個。”
在國外的時候,他一直盯著她,本來還好好的,結果回國後,就出事了。
“本來就瘦得隻剩下骨頭了,每天還要去研究所工作,再不好好吃飯,身體哪裡受得了?三餐必須得按時吃。”
薄宴洲感覺自己有點嚴肅,於是又放緩了語氣。
他把幾樣開胃的小菜,放到她麵前,溫聲哄著說“你嘗嘗這道菜,這個不膩,口感很清脆,你應該能吃得下,乖,彆讓人擔心。”
他這樣子,很像平時哄兩個小家夥那樣。
“我知道了。”
許初願無奈,隻好把粥重新端回來,繼續喝了一點。
午餐吃飽後,許初願就要去結賬。
畢竟說好的,她要請客。
結果,薄宴洲沒同意。
男人理直氣壯地說,“以後我的銀行卡都歸你管,你還講究這些?”
說完,不給許初願反駁的時間,就把單買了。
許初願一陣無言,但也知道,和他搶著沒意義,就隨他去了。
出了餐廳後,薄宴洲就送她回研究所工作,看著她進門後,自己也離開了。
許初願這一忙,就一直到了晚上。
剛到家,就聽說,趙德那邊已經揪出泄露數據的人了。
不僅如此,還連帶找出好幾個幫凶,雷厲風行的速度,許初願聽了都非常詫異。
但這是一個好消息。
晚上,霍雲澤父子幾個回來,心情明顯因為這件事,好了不少。
霍雲澤高興地誇完趙德,又誇寶貝女兒,“我已經聽趙德說了,這次多虧了初寶,今天在外區揪出的人裡,有兩個竟然已經是外區重點研究所的負責人,再往下查,就確定了,他們正是霍三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