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願這邊。
吃完晚飯後,就被薄宴洲帶回去了。
他們沒回許清秋居住的小洋樓,去的是薄宴洲的住處。
今晚的他,和平時看著沒什麼兩樣。
洗完澡後,許初願頭發濕漉漉的,也是薄宴洲過來幫她吹完。
當頭發吹好,放下吹風機的瞬間,薄宴洲就開始抱著她親,狂風驟雨一般的吻落下,少了幾分平時的溫柔,帶著幾分霸道。
許初願也感覺到薄宴洲的情緒,不太對勁兒,借著喘氣的空隙,她就問道:“薄宴洲,你怎麼了?”
薄宴洲聲音有些低,他問道:“那個墨川,對你有意思。”
他抵著許初願的額頭,繼續說:“初寶,你老實告訴我,類似賀景行、墨川這樣的人,京都還有多少個?”
許初願這時候,才會意過來。
這男人,明顯是吃醋了。
她很少看到薄宴洲吃醋的樣子,手摟在他脖子上,忍不住逗他,說:“那可多了,這些年,上門提親的人不少,都是京都優秀的青年才俊。
當初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追求者也很多,甚至在知道我有寶寶的情況下,還想當眠眠他們的後爹……”
許初願後麵的話,還沒說完,薄宴洲心裡已經酸不溜丟。
他一時間沒忍住,用唇封住了許初願的唇,製止她再繼續說下去。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吃醋和嫉妒。
許初願感覺到了,在被親得唇瓣發麻的時候,她終於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逗他。
她氣喘籲籲地求饒,“我錯了,雖然上門提親的人的確多,但是那些我都沒見……我這輩子也就唯獨對你動過心,還動過兩次……”
最後那一句,雖然是小聲嘟囔的,但薄宴洲還是聽到了,頓時就被哄好了。
薄宴洲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聲音微啞,夾雜著幾分笑意告訴她,“我這輩子,也唯獨對你一個人動心……”
他心情滿意了,親她的動作,也沒再像剛才那麼強勢,輕柔的吻,又恢複了以往的溫柔纏綿。
還好,他趕上了,老婆還是他的,沒被人搶走。
隻是,最後親著親著,薄宴洲毫不意外,又起了衝動。
這次許初願才沒有管他,她推了推薄宴洲,催促道:“趕緊去洗澡……”
薄宴洲不走,腦袋埋在她肩上,幽怨地歎氣,“三個月的時間,什麼時候可以過去……”
這日子真的很難熬。
雖然是和好了,可是也隻能接吻,不能做彆的,這日子,都有些寡淡了……
“光看不能吃,隻能饞著,實在是個酷刑……”
薄總的聲音有點委屈,他輕輕捏著許初願的手,放在自己手裡把玩。
許初願一把將手抽了回來,她之前已經吃夠了教訓,這次才不會再心軟。
“趕緊的,還要不要睡覺了?快去洗澡!”
說完,她就嫌棄地將人推開,自己跑去床上睡覺了。
薄宴洲看著她絕情的背影,歎了一口氣,最終隻能自己悲催地去衝澡,然後再回來抱老婆。
許初願雖然睡著了,但卻習慣性地往他懷裡鑽得更近。
薄宴洲輕輕笑了笑,抱著人說:“晚安……”
墨遙過來這邊待了幾天後,就因為賽事,不得不離開了。
走之前,她一臉不舍地和許初願約定,“初寶,等我比賽結束後,我會再來探望霍大哥和你的。”
“嗯,好。”許初願上前和她擁抱了一下,不忘叮囑她,“比賽的時候,要注意安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