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媽媽!”
許初願乖巧在她手心蹭了下,隨後笑著說,“那我去了,你和卿卿在外麵等我和哥哥。”
“好,去吧!”
許清秋頷首,目光慈愛。
很快,許初願就隨著楚南辭離開,去做準備了。
進手術室前,她不忘去找了下薄宴洲,說明了霍文秀母女的情況。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姑媽和霍晚音,似乎很想大哥醒來,我不明白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之前遇襲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特彆是在這種關鍵時刻,所以……得麻煩你護一下我和家人的周全!”
薄宴洲聽到這話,便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道:“跟我還需要說麻煩,是不是欠收拾了?護你們周全不是應該的嗎?而且,你以為剛把你送到研究所,我是乾嘛去了?”
“嗯?去乾嘛了?”
許初願眨了眨眼,問。
薄宴洲從善如流道:“去交代祁言,安排人手的事情,現在這研究所內外,都被我們的人守著,我也跟楚先生的老師,打過招呼,今日,不會再讓無關人員進研究所!
等你們進醫療室後,我會親自在門口盯著,有我在,絕不會再發生上回的事情!”
許初願倒是沒料到,在自己擔心的時候,薄宴洲就已經提前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
他明白自己的擔憂,所以提前防範可能發生的變故。
就為了給自己,創造一個安心的環境。
許初願徹底放下心,主動靠過去摟住他脖子,說,“剛才說錯話,是我不對,我道歉,以後不跟你這樣客氣了!”
說著,她踮起腳尖,親吻了下他的薄唇,笑道:“阿宴,有你在,真好!”
薄宴洲被這一句,哄得瞬間舒心,清冷的眉眼,瞬間溫柔下來,道:“知道就好!”
“那我先進去給大哥治療了?”
許初願鬆開手,拉開了點距離,與他道彆。
薄宴洲沒意見,“去吧。”
很快,許初願轉身離去。
薄宴洲在原地目送她走後,立刻喚來了祁言,低聲吩咐,“去查一下霍文秀和霍晚音這兩個人。”
“好的,爺。”
祁言領命,不敢怠慢。
十幾分鐘後,醫療室這邊,全部準備就緒,開始為霍司禦治療。
因為有過前麵幾次經驗,這回,眾人配合得很是得心應手。
相比起來,許初願的古醫術,反而成為最難的。
因為,她每次都得把細長的銀針,紮入霍司禦的腦袋。
這方式最為危險,需要全神貫注。
不然的話,一個弄不好,就會給霍司禦,帶來不可避免的傷害!
也因為這樣,許初願不得不調動全部身心,為大哥進行施針,這也就導致,她精神耗費極大。
前後不過二十分鐘,她額頭就已經滲出細密的汗。
可即便這樣,她依舊不敢分神。
楚南辭見狀,就找來手帕,為她擦汗。
許初願察覺到,順口說了句,“謝謝。”
楚南辭看她這樣,有點兒擔心,就問,“可以撐下去嗎?”
“可以的。”
許初願想都沒想。
此次治療,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就算撐不下去,也得咬牙堅持。
無論如何,她都要確保最大程度,喚醒大哥!
楚南辭也知道她的性子,就溫聲安撫,“那你專注自己的事,其餘的都交給我們來!”
“好。”
許初願冷靜回應,隨後,繼續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