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疼得我“嗷”的一聲大叫出來。
此時,車廂裡已經有不少乘客了。
聽見我的痛叫聲,人們紛紛朝我看了過來,我又迅速低下頭,假裝不是我叫的。
我低著頭斜著眼睛瞪了溪月一眼,她卻幸災樂禍的笑著,我真想以牙還牙給她也來一下。
但還是忍不住衝她凶了一句“你丫下手可真黑啊!我這腿肯定紫了,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這麼下手這麼狠呢?”
溪月冷哼一聲道“誰叫你胡說八道的。”
“什麼叫我胡說八道?不是你一直說我們、我們的嗎?還說有了孩子怎樣怎樣……”
溪月再次將手向我伸了過來,我下意識躲開,卻撞到旁邊的欄杆上。
“哐當”一聲,腦袋又跟著疼了。
此時,車廂裡的人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我。
我窘迫急了,可我真沒脾氣,每次跟這凶丫頭在一起,我免不了要吃點苦頭。
溪月卻繼續幸災樂禍的笑著,還故意偷著樂。
“溪月,你且給我等著,現在在地鐵上我就放你一馬,等下了地鐵,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一臉傲嬌的看著我,伸舌頭做了個鬼臉,說“怕你呀?你可彆忘了不知道是誰在雪山上半路攔車,被噴辣椒水疼得唉呀媽呀叫喚的。”
“你……溪月,你彆哪壺不開提哪壺,首先我沒惹你!”我的聲音幾乎從牙齒縫裡發出來。
她繼續朝我做鬼臉,繼續說道“你沒惹我,我會招惹你嗎?我可不像某些人那樣蠻不講理。”
“你說誰蠻不講理?我哪兒不講理了?”
“我可沒指名道姓啊!你彆對號入座。”
打嘴仗,我還真沒贏過她。
這凶丫頭真的讓我很沒脾氣,很想跟她痛痛快快的罵一場,可是每次看見她這張絕美的臉,那些不好聽的話就罵不出口了。
可一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卻是那麼凶巴巴的,我又氣不過。
最後,還是懟了她一句“溪月,如果你是個啞巴就好了,應該追你的人更多。”
她直接不跟我廢話了,再次伸手過來揪住我腰間的癢癢肉,讓我又疼又想笑。
打罵了一路,平時感覺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要很久才到,可是今天我卻感覺很快,真的很快就到站了。
我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溪月提醒我到站了,我才跟著她下了地鐵。
地鐵口出去不到五百米就是公司所在地大廈了,我平時都喜歡在公司附近的早餐店買早餐,今天也不例外。
我多買了一份,遞給了溪月,說道“吃早飯了沒?”
“給我買的呀?”她倒是一點不見外,直接接了過去
我一邊啃著包子,一邊說道“我這人不計前嫌,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某些人是不是該對我說聲謝謝呢?”
溪月假裝沒聽見似的,一邊吃著我給她的包子,一邊快步往前走。
我也加快腳步追上她,繼續說道“喂,我跟你說話呢,聾了啊?”
她假裝聾啞人朝我打著手勢,示意自己聽不見也說不出。
“溪月,你妹的!好心給你買早餐,一句謝謝沒有,現在跟我裝什麼聾啞人!”
她哈哈一笑,終於開口道“不是你說的我要是個啞巴就好了嗎?”
我橫了她一眼,懶得跟她廢話了,加快腳步向大廈走去。
早高峰電梯都是要排隊的,溪月也就排在我後麵,她壓根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還在吃著包子,整個空氣裡都是肉包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