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聊了一會兒,沒再說這些事了,我轉而問她說“你那邊應該是傍晚吧,你吃飯了嗎?”
“還沒,正準備去,今天晚上有個約。”
“約會啊?”
“有問題呀?”
“嗬嗬,沒問題,男的女的啊?”
“約會當然是男的啊!一位優質的法國男人。”
我心頭頓時有些不開心,白了她一眼說“瞧把你能耐的,那你趕緊去吧,彆耽誤你的約會了。”
她笑看著我說“我怎麼隔著手機都聞到一股醋味呢?”
“你才吃醋呢,行了,你趕緊去吧,彆人人家久等了。”
“不是你還真的當真了呀?”
看來是騙我了,我沒有表現出喜悅的心情,佯裝鎮定道“真不真的跟我也沒啥關係,那是你的事。”
溪月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然後說了一句“拜拜”後,就掛斷了視頻聊天。
她總是這樣,永遠不知道她下一刻會做些什麼。
不過我感覺她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這些日子的相處,我多少還是有些了解她了,她不高興時就是剛才那種表情。
於是,我又給她發了一條微信,對她說道“溪月,說實話我挺想你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就是想你。”
這條信息我是鼓足了勇氣才發給她的,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愛上她了。
可是她並沒有回複我,我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她的回複,可能她是不知道怎麼回複吧。
淩晨一點過了,我終於將手機充上電,然後設好早上五點半的鬨鐘,我還是打算繼續去找林耀華。
大概是奔波了一天,躺下沒一會兒就睡了。
我又做夢了,夢見自己真成綁匪了,還和寸頭那一群人逃到了國外,我們在國外依舊乾著綁架勒索的壞事。
後來被當地一個組織收編了,我們就為那個組織賣命,後來我又得知這個組織最大的頭目竟然就是林耀華。
再接著我就被鬨鐘聲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想要關掉鬨鐘繼續睡,可一想起要去找林耀華,又瞬間清醒了。
穿上衣服,匆忙洗漱後,我就開著車去了林耀華的莊園門口。
一路上我都在回憶那個夢,夢裡發生的一切都那麼真實,就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
我感到恐懼,因為夢裡自己變成了一個純純的壞種,燒傷掠奪無惡不作。
在夢醒之後,我才感覺到了踏實,那種感覺仿佛就像獲得了新生。
所以說人啊,真不能作惡,至少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作惡的,良心不安,覺都睡不安穩。
天還沒亮,林耀華莊園門口冷冷清清的,因為外麵挺冷的,我就坐在車上,一直盯著莊園門口。
期間好幾次困得想睡覺,每次想睡時,我就抽一根煙,實在不行了,就掐自己一下。
就這麼熬到了天亮,今天天氣不作美,陰雨綿綿的,天上也黑壓壓的,一如我的心情。
大約上午九點,我終於看見一輛眼熟的邁巴赫,從莊園裡麵緩緩開了出來。
這輛車我還記得,好像就是林耀華的座駕。
我趕緊下車,然後走到路中間,張開雙臂將車攔了下來。
邁巴赫在我前麵“嘎吱”一聲,停了下來,司機朝我按了兩聲喇叭。
見我不讓,隨後司機便打開車門下車向我走了過來“你乾嘛的?攔在路中間乾什麼?”
“林總,林總我一直在等你。”我無視了司機,直接向車裡的林耀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