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也在這種氛圍中玩得不亦樂乎,她這個女人似乎從來都不屬於城市,隻有在這種高原之地,她的本性才會真正顯露出來。
我也覺得這裡很好,知己,就著燒烤喝著小酒,唱著小曲兒,聊天說笑,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冷了,還有點缺氧。
看著晃蕩的人群,直到煙癮犯了,我才回過神想抽支煙。
想點上煙時,摸遍了口袋卻沒找到打火機。
煙癮難耐中,我向旁邊一哥們兒問道“兄弟,有火機了嗎?點根煙。”
坐在我身邊的溪月卻主動用夾子取了塊炭火,湊到我麵前,讓我就著炭火點煙。
我驚恐的往後一縮,生怕炭火燙到,不悅道“我就那麼像不講究的人嗎?”
溪月一副你大可不點的姿態。
是,我的確不講究,湊上去點著了煙,吧嗒吧嗒吸著。
快抽完的時候,還算夠義氣的溪月,將自己烤的生蠔遞給我,示意我嘗一嘗。
我彈了彈煙灰,正準備接過來,溪月卻手一縮。
我問她啥意思?
她自己卻咬了一口,然後樂此不疲的說“就讓你聞聞味,怎麼樣?香嗎?”
我氣得不行,狠狠瞪了她一眼,說道“溪月,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報警。”
她毫不在意地揮揮手,道“報吧,報吧!等警察來了,你就說我不給你吃。”
我鄙視她!
不再搭理她,回過頭繼續抽煙。
看著她吃得那麼香,我還真想嘗嘗她的手藝,而且在這裡能吃到生蠔這種東西,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她吃完了兩個後,終於又夾起一個向我遞了過來。
我瞥了一眼她,又看了看她遞到我嘴邊的炭烤生蠔,真香啊!
“要不要吃呀?”她又開始逗我。
我橫了她一眼,故作硬氣的說“拿開,趕緊拿開,我才不吃。”
“喲!還生氣了呢。”
“不至於,不至於。”
“來吧,這次真給你烤的。”
我看著她,猶豫了下,又怕她整我。可見她久久不收回去,我趁她不注意,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這沒注意,牙齒一下咬到了生蠔的殼,由於太用力,竟然把殼都給咬碎了。
溪月皺眉看著我,笑道“不至於吧?那麼饑渴嗎?”
“我怕你又吊我胃口。”
“都說了給你吃了,你急啥。”溪月鬆開手,白了我一眼。
我將咬在嘴裡的生蠔拿了出來,然後又吐掉嘴裡的生蠔殼的碎片,又咬了一口。
充斥著煙熏火燎味道的生蠔肉,並沒有最佳口感,或許是因為這個地方的海鮮都不是新鮮的吧。不過在這個地方能吃到就不錯了,還挑啥呀。
……
歇了一會兒,打手鼓和彈吉他那倆哥們兒坐了過來,見我悶悶不樂,主動過來找我喝酒聊天。
我不好駁麵子,和他倆聊了起來,打手鼓的哥們兒是遼寧人,彈吉他那哥們兒是一個湖南人,他們都是自駕去拉薩旅遊,路上經過這裡,然後就誌同道合的留在了這裡。
開始我還擔心他們這麼瀟灑不用生活嗎,聊著聊著,我才知道,遼寧人家裡上百畝土地,大戶人家;湖南人家裡搞工程的,老子是當地的大老板……
不過他們的性格都很好,身上完全沒有那種公子哥的囂張。
他倆要和我玩成語接龍,誰輸了誰喝酒。
我沒辦法拒絕,我估計他們也隻是想找個理由跟我喝酒,隻好點頭答應。
湖南人先起頭“漫不經心。”
我“心心相印。”
遼寧人想了想“印賊作父。”
湖南人搶答“父相傷害。”
我“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