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讓我放棄?”
蘇木錯愕的看著蘇衛民不可思議的問道。
華麗複古的書房內蘇木坐在沙發上看著辦公桌後麵那個麵容威嚴的男人。
蘇衛民冷冷的點了點頭。
“年底的大選就要開始了,你大伯能不能再更進一步就看這次了,所以我們蘇家任何人都不能出任何差錯。”
蘇木無語的看著蘇衛民,看著這個從生物學角度來說名義上的父親。
“我知道你不甘心也知道你的努力,不過事關蘇家大事,不能給他們留下任何把柄,哪怕是你是我的私生子這種小問題。”
蘇衛民威嚴的臉上麵無表情,嘴裡吐出冰冷的話。
“私生子,小問題,嗬嗬。”蘇木自嘲的念叨了一句。
“蘇先生,我覺得您有點太自以為是了,首先我不承認我是私生子,我的戶籍證明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我的家庭住址和我親人的信息,那裡麵沒有您,其次我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您是我的父親吧。”
蘇木略帶嘲諷的說道。
蘇衛民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他不悅的說道“你都24了怎麼一點都不懂事呢,你大伯的事事關蘇家所有人的利益,不管你承不承認,你身體裡流的是我蘇衛民的血,這是無法否認的,彆人不會管你戶籍在哪裡。”
“還有!”
說到這蘇衛民目光直視著蘇木淩厲的說道“我不想你成為蘇家這個鐵桶最薄弱的地方,讓那些人從你身上做文章。”
蘇木被這話給氣笑了。
“蘇先生麻煩你搞明白,我從出生開始就沒有吃過你蘇家一口飯,喝過你蘇家一口水,我是我母親一個人辛辛苦苦養大的,我實在想不通你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
“還有”
蘇木也用冰冷淩厲的目光看著蘇衛國說道“我的身體裡流著你的血我感覺自己好臟。”
“啪!”
蘇衛民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他憤怒的站起來怒吼道“你放肆!”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小木第一次上門你們怎麼就吵起來了。”
何文靜推開書房的門焦急的走了進來。
看著何文靜那一臉假的不能再假的擔憂,蘇木心中暗自冷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準備看他們夫妻表演。
“你自己問問這個小畜生,都24的人了,怎麼就這麼不知道顧全大局,還敢跟我頂嘴,說流著我的血感覺臟。”
氣急敗壞的蘇衛民指著蘇木說道。
何文靜快步走到他身邊一隻手拍著他的後背,一隻手在他胸前給他順氣,過了好一會等蘇衛民平靜了,何文靜這才細聲細語的說道“衛民何必生這麼大的氣,這麼多年來你確實沒管過小木,他母親還指不定跟孩子說了你多少壞話,這個怪不到小木身上。”
說完她又看向蘇木溫柔的說道“小木,你都這麼大了你應該體諒一下你爸,彆讓他難做,你爸心臟本來就不好,受不得刺激,血壓又高,你就不能體貼一下他嗎,還有”
蘇木愣愣的看著何文靜那刻薄的嘴唇“吧嗒吧嗒”的說個不停,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句話來“搖唇鼓舌之輩,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