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蟲草湯確實不錯,喝完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蘇木放下勺子笑著說道。
方偉則很有眼力勁的起身幫蘇木和段子祁把碗收走。
王紹玉這才反應過來起身從方偉手中搶過去說道“方秘書,我來。”
段子祁看著王紹玉笑了笑,然後猶豫了一下看著蘇木問道“蘇書記跟那個小婉很熟嗎。”
蘇木沒想到段子祁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後說道“一麵之緣,小姑娘給我的感官不錯。”
聽到這話,段子祁下意識的看了看門口後低聲說道“這位高經理在咱們陽治可是手眼通天,而且他還有個綽號叫皮條高。”
“皮條高?”
蘇木不解的看著段子祁。
段子祁譏諷的說道“蘇書記你彆看咱們來了這位高經理點頭哈腰極儘諂媚,但在陽治的商界還有政界,這位高經理可都有幾分交情,比如你想在陽治批塊地,批不下來怎麼辦,隻要找到高建海準能成,我甚至聽說有下麵區縣跑官的都是通過這位高經理來辦的。”
蘇木皺著眉頭聽著段子祁的話。
“所以,就有人戲稱他叫皮條高,而且我們公安局也接到過一次報案,就是這陽治大酒店的一個服務員,說在酒店被人下了藥,然後被人侵犯了。”
“陽治大酒店可是咱們市委下屬的單位,派出所的同誌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逐級上報,報到我這裡以後,我親自帶隊帶著受害人去的現場。”
“你知道結果是什麼嗎。”
“第二天早上,那個服務員就撤案了,說自己偷偷喝了庫房的酒,是自己醉倒的。”
“更可笑的是,當天我已經在那個涉案房間內找到了一些證據,包括幾根短發,隻要再給我一點時間就能查出那個人是誰。”
蘇木點點頭道“段市長就算是撤了案,隻要你想查也很容易知道那個人是誰吧。”
“沒用,當天下午我就在公安局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想把這個案子查到底,不管那個服務員是得到了補償還是受到了威脅,我都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必須將這種惡人繩之於法!”
段子祁正氣凜然的說道。
蘇木心中一笑,彆看段子祁說的義正嚴詞,但心裡到底打了什麼算盤,根本瞞不過蘇木,能在陽治大酒店辦出這種事,而且還讓服務員立刻改口的,肯定沒有幾人,如果把範圍縮小一下其結果不言而喻。
“可是,到了晚上我就接到了去讜校學習的通知。”
說到這,段子祁的嘴角露出了幾分苦澀。
堂堂副市長兼公安局長,在絕對權力麵前也不過是一個棋子,隻能任人擺布。
段子祁的話讓蘇木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蘇木到任之前,陽治的專職副書記是位五十多歲的老乾部,而且還患有重病,經常請假,所以副書記的一些權利一直以來都是孫雲舟這個市委書記在行使。
按照段子祁的說法,那麼這個人是誰都不用猜了。
可是這可能嗎?
先不說孫雲舟是不是那種色中餓鬼,單就說他若是真想要女人,什麼女人找不到,何必去冒險迷奸一個服務員。
“所以,蘇書記我才問你,你跟那個服務員是不是很熟,這個高建海讓那個小婉去給孫書記打掃衛生肯定動機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