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良澤笑著點點頭,打趣的說道“我今晚可是見識到你們明州的熱情好客了,人多欺負我人少。”
“等哪天你們去省裡,我非得報這個仇不可。”
所有人跟著鄭良澤笑了起來,隻有張文鑫邊笑邊看著蘇木,發現他眼神有些迷離後,張文鑫有些興奮。
“那蘇市長有沒有喝儘興,如果蘇市長還想喝的話,今天我這一百多斤撂在這裡把蘇市長陪高興。”
張文鑫看著蘇木笑眯眯的說道。
“張市長,沒看到蘇市長有些醉了嗎…”
年康平不悅的說道。
以前就覺得張文鑫整天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討人厭,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討人厭。
心胸狹窄,心術不正,也不知道張家怎麼教的。
“誰說我醉了!”
或許是年康平的話刺激到了蘇木。
他大聲的嚷嚷道。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來張市長,他們戰鬥力太低,都不是對手,我算發現了,咱們這桌唯唯一能稱得上酒桌英雄的就是咱們倆。”
“話逢知己千杯少,酒酒不投機半句多。”
“來!”
“咱們兩個繼續喝!”
聽到蘇木連酒逢知己千杯少都說錯了,張文鑫樂了,再看看因為剛才蘇木的話沉默的幾個副市長,張文鑫更加高興了。
嗬嗬,蘇木少年得誌功成名就,本就應該心高氣傲,今天裝的很辛苦吧,現在釋放本性了?
那我就再加把火,看看你還能說什麼得罪人的話。
“好,既然蘇市長想喝,那我奉陪到底,咱們也彆用杯子了,一人一瓶對瓶吹如何。”
張文鑫大聲說道,仿佛對於蘇木的認同很激動。
“那就對瓶吹,誰喝不了誰是孫子!”
蘇木搖搖晃晃的起身,指著張文鑫囂張的說道。
一眾副市長包括秘書長高淵明皺著眉頭看著蘇木,這位蘇市長酒品怎麼這麼差,而且年紀輕輕怎麼這麼貪杯。
鄭良澤笑眯眯的看著蘇木,沒有半分想要開口的意思。
其實這個時候隻要鄭良澤開口,張文鑫也會顧忌省委組織部的麵子不會太造次。
可鄭良澤左看右看就是對蘇木看不順眼。
看不順眼的人我為什麼要幫,反正出醜的又不是我。
不等眾人勸阻,張文鑫就利索的自己打開兩瓶白酒“砰”一下放到蘇木跟前。
然後自己拿起一瓶對蘇木說道“來,蘇市長咱們乾了,誰喝不了誰是孫子。”
張文鑫的酒量並不小,一斤半也沒有問題。
剛才自己一直在控製自己喝酒的量,現在差不多喝了七兩酒,再喝一斤雖然難一點,但是拚一拚也不是不可能。
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今晚隻要蘇木醜態畢露,明天外麵就能傳新任市長還沒上任,就貪酒喝到沒有正行,到時候他怎麼好意思在明州展開工作。
這明州還得是自己說了算,你蘇木隻配當個傀儡!
想到這,張文鑫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凶光。
“蘇市長,我先乾了!”
張文鑫說完,直接“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瓶。
然後他笑眯眯的看著蘇木,朝他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緊接著一陣眩暈感,讓他忍不住扶住了桌子。
五臟六腑在身體內翻江倒海。
蘇木醉眼朦朧的朝張文鑫豎起大拇指,學著張文鑫一口氣喝了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