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軼晟抓住嚴富春的頭發,將他的臉湊近,然後用剪刀在他臉上輕輕劃了一下,鮮血立刻滲了出來。
“啊!”嚴富春發出痛苦的尖叫。
“說不說?”金軼晟吼道。
“金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啊!!”
金軼晟皺了皺眉頭,“你媽的,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
金軼晟拿起剪子,夾住了嚴富春的手指,沒給他反應的時間猛地一按,嚴富春的小拇指和手掌直接就分離了開來,半截白骨夾帶著大量血水散灑落在地上,“啊啊啊!!!!”嚴富春瞪大著眼睛拚命哭喊。
“你特麼說不說!!”金軼晟再次吼道
嚴富春死死的握著僅剩半截的小拇指顫抖著說“說,我說!是宋濤找的我,他讓我找你談筆大單子,然後他再想辦法讓你的廠營不了業,然後騙你支付巨額違約金!”
金軼晟把沾滿血漬的剪刀往地下一丟,一腳把嚴富春踹翻在地,對著他哐哐就是幾腳,“特麼的,耍我是吧!給我做局是吧!”
嚴富春雙手抱頭很是狼狽的嗷嗷直叫。
發泄了足足有分鐘金軼晟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雙手叉著腰,“媽的,宋濤是吧,我記住他了,還有你這條老狗,敢耍我這事咱們沒完啊!”
我朝金軼晟擺了擺手,站起身走到被打的不成人樣的嚴富春麵前,“給宋濤打電話,約他出來。”
嚴富春咽了口唾沫,“他不會出來和我見麵的”
金軼晟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麻痹,讓你打電話就打電話,哪特麼那麼多話!”
他也是徹底被金軼晟給治服了,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撥通了宋濤的電話。
沒過多久,電話那頭便傳來宋濤的聲音“春叔怎麼了?”
嚴富春看了我一眼,戰戰兢兢地說道,“小濤啊,你現在有空不,出來陪叔喝喝酒唄。”
宋濤停頓了幾秒,“春叔,怎麼突然想起來喊我喝酒了,你身邊不會還有其他人吧?”
嚴富春又掃視了我兩眼,“怎麼會呢我就是有點事想和你聊聊。”
“有什麼事在電話裡聊也一樣的。”
“這”
沒等他說完宋濤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春叔啊什麼也彆說了,把電話給王城吧,我和他聊聊。”
連同著嚴富春,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可以啊王總,沒想到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比我想象的要厲害,行了彆磨嘰了,咱們倆直接對話吧。”
我咬了咬嘴角從嚴富春手中接過電話,“嗬嗬,宋少下的一手好棋啊。”
“可還是被你輕鬆破局了不是嗎?”
“僥幸而已,現在我已經和丁家停戰了,宋少你搞這一出,又是什麼意思呢?”
“你和丁家停戰是一碼事,我看你不爽又是一碼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搞什麼嗎?扶持陳家一家獨大是吧?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我摸了摸鼻頭,“我要做的事情從來不需要彆人給我機會。”
宋濤戲謔的笑了笑,“嗬嗬,在其他地方或許是這樣,但是這裡是溫市,在溫市我宋家想讓誰起來誰才能起來,我不想讓他起來,他這輩子就隻能低著頭做人!”
我也不屑冷哼了一聲,“土皇帝唄?溫市姓宋唄?”
“你可以這麼認為。”宋濤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