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半個多月整個溫市是一片風平浪靜,那晚過後宋濤除了時不時的喊上幾個混子來鬨事基本上沒有什麼大動作,丁浩則是自從檮杌死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麵了,呂楠說搞不好他已經被陸劉憶給解決掉了,關於他我倒也沒有放心上。
秦文斌那邊也算是信守了承諾,那晚的事情並沒有流露出來,至少我沒有在新聞上看到或者從周圍人口中聽到,那這事也就算是作罷了,但是我這人做事一向比較謹慎,以防是他們兩家聯合起來演的一出引蛇出洞的戲碼,所以我對關虎他們說的是可以慢慢露麵,不過要一個一個的出現,避免被一網打儘。
眨眼間時間就來到了十一月份,浙省的天氣一向如此,總是突然熱起來又突然涼下去,平常出門我都是一件短袖加件薄外套,現在裡麵不穿件毛衣根本出不了門。
陳銘浩提前一天給我打來電話,說養老院那邊已經差不多了,明天一大早就要搬進來的,讓我去幫幫忙,說是和他們打個照麵,畢竟都是些大人物。
徐衛東那邊我也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明天一大早他就接上我直奔養老院,為此他還特地找上官鈞請了三天的假。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提著一些生活用品,坐上了徐衛東的車。
幾個月不見徐衛東的身體又健碩了不少,剃著個乾淨的板寸頭,穿著件綠色軍裝,身上無不散發著剛毅和正義之氣。
“我給你那份資料看過了嗎?”
“那必須的,都倒背如流了。”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啊,準備夠充分的。最近在部隊裡怎麼樣?”
“好著呢,托了你的福,上官鈞對我挺照顧的,有啥事都想著我,不然我也不至於升的那麼快。”說著他還自豪的拍了拍自己肩上的軍銜。
“謔,可以啊,馬上升連長了唄!”
“哪有那麼簡單,不過也快了,等這邊完事了,我立馬就要去一趟非洲。”
“去非洲?這麼遠,危險不?”
他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頭,“你這話說的,執行任務哪有不危險的,不是我自吹自擂,我能爬這麼快,固然有你有上官鈞的原因在,但是我自己也付出不少,真不是我和你吹,我入伍也有快三年了,這三年我外出執行了不少任務也見過了不少人,說句不吹牛逼的,我生死存亡的時刻可不比你少。”
“不愧是我兄弟,厲害啊!”我由衷地讚歎道
徐衛東笑了笑,這是苦澀的笑卻又是幸福的笑,在我們旁人眼裡他很風格,他前途無量,但是這背後的艱辛我想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聊著聊著很快我們就到達了養老院。我一下車,就看到陳銘浩正在門口等著我,與他同行的還有幾個員工打扮的青年,在他們邊上停著兩三輛大卡車,那幾個青年互相配合著扛著不少重物往養老院裡走,照著架勢我們今天還是來晚了,他們已經開工了。
徐衛東把車停好後就和我一同下了車,我們剛一下車陳銘浩就趕緊小跑了過來。
“你們可算來了,等你們好一會了。”
“不是咋這麼早啊,我感覺今天出門已經夠早了。”徐衛東看著來來往往的搬家工人抱怨道
“害,你當我想啊,老爺子們起的早,我也隻能跟著起唄。得了,徐老還沒到,我估計也快了,你們看看要不要先幫幫其他人”
徐衛東袖子一擼,“行唄,幫誰不是幫,乾唄。”
他話剛說完一輛綠色的出租車從門口緩緩駛入,緊挨著我們的車子停下,車門打開,人沒見到一根拐杖倒先出來了,緊接著一個老人從車上走下來,掏出錢包把錢付了後便站在原地四處張望了一下。
“我草,說曹操曹操到,這個就是徐老!”陳銘浩驚呼一聲
我和徐衛東見狀趕忙上前去,徐老這才注意到我們,瞄了了我們兩眼,“你們是搬家公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