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組團悔婚我娶秦京茹!
閻家父子三個正在唉聲歎氣的躺在醫院裡,肚子裡麵的不得勁兒讓閻解放兩兄弟臉色十分的難看。閻解放不知道已經拉過多少次稀了,那一張慘白透頂的臉上更慘白了幾分。閻解放唉聲歎氣的對著自家老爹說道“真是他娘的遭罪呀!我說爹,你也真夠可以的,老鼠咬過東西,讓我們兄弟吃”。
聽到自家好兒子正在數落著自己,嚴富貴就有些不樂意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十分不服氣的說道“你爹我一個月也就20來塊錢的工資,養著你們兄弟四個人。哦,不應該是五個人。全家老老小小一共七口人,都靠著我那20幾塊錢的工資,我他娘的每個月不省一點,夠用嗎?”。
閻解曠撇撇嘴說道“我今天可是在同學們麵前把臉給丟光了”一旁的閻解放撇了撇嘴,說道“我比你還要丟臉,我不知道等我病好了之後,還有沒有臉去見我的同學了?爸,這件事情都他娘的怪你,你要是不這麼摳的,我們今天也…”
閻富貴冷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你們兩個混蛋倒是冤枉起老子了,早上吃的時候吃的很香呢”閻解放有些無奈的說道“還好意思說,你要是把老鼠咬過的事給我們兄弟說,我們兄弟還能和你搶東西,今天早上的那些飯菜不就都是你的了嗎?”。
閻富貴感覺自己被氣的七竅生煙,臉色不渝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罵道“好小子呀,你們這兩個混蛋,還是怨我呀?好好好”此時病房門被推開了,嚴大媽拉著一臉不情願的大兒子閻解成走了進來。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三個人,閻大媽的心裡麵是一陣的難受。
閻富貴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老婆子,你來了呀”聽著自家老伴有氣無力的聲音,嚴大媽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呀你呀,我早上就說把老鼠吃過的東西給扔掉你不聽?現在可好?遭報應了吧?”。
聽著自家老伴兒的數落,嚴富貴的心裡麵也是有一絲的委屈的。難道他閆富貴喜歡吃老鼠吃過的東西嗎?還不是一個窮字給鬨的呀。醫生和護士抱著一摞資料走了進來,醫生看了看病床上的嚴家父子三人,這才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行,不錯,看來你們恢複的不錯,正好你們家屬也來了,這是繳費通知單,到一樓把藥費交了”。
醫生把繳費單遞給了一旁的閻解成,閻解成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他指著那個繳費單說道“你給我乾嘛呀?”醫生有些納悶的問道“你不是病人的兒子嗎?你得要去交費啊”閻解成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把單子給我媽,讓我媽去交費”。
躺在病床上的嚴富貴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啊,看著醫生審視的目光,嚴富貴的臉上有了一絲紅暈。他咬著牙,看著自己的大兒子說道“好你個畜牲啊,你真是我的好大兒子,怎麼給老子交藥費?委屈你了嗎?”
興許也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對,閻解成尷尬的說道“爸媽不是我不交錢呀,是我沒有正式的工作,我身上也沒有那麼多的錢”嚴富貴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說道“哦,那你身上現在有多少錢呀?我是你爹,我現在病了,你小子不出錢嗎?”
閻解成隻得低著頭,想了想之後,咬著牙從兜裡麵掏出了五塊錢。醫生看著手裡的五塊錢說道“五塊錢壓根就不夠,最起碼得要30塊錢。”閻解成啊一聲說道“30塊錢,就是把我賣了,也湊不夠30塊錢呀。那個啥爸媽,下午還得要跟著許大茂去放電影呢,那我就先走了哈”。
閻解成也不等自家爸媽同不同意,一溜煙兒的就跑了。閻解成在心底裡麵是不想為自己的父母掏醫藥費的,畢竟他覺得自己父親和母親不把家產留給自己已經是對不起他了,既然當爹當媽的對不起自己,那他也不想裝什麼孝子了。
嚴富貴氣的頭暈腦脹,嚴大媽更是在一旁直抹眼淚。嚴富貴捶著自己的胸口說道“逆子逆子啊”一旁的醫生看了一場戲,把繳費單放在了嚴富貴的身邊,說道“儘量趕緊把醫藥費交過去,否則的話,你們三個的藥肯定會停掉的”。
也沒有多說什麼,帶著門就走出了病房。對於這種事情,醫生則是有些見怪不怪了。嚴大媽擦了一下眼淚,說道“老頭子,我…”嚴富貴歎了一口氣,說道“趕緊去交錢去吧”嚴大媽點了點頭,拿著繳費單就去了一樓。
躺在病床上的嚴富貴心裡麵是一陣的悲涼,他不明白自己堂堂的一個教師怎麼教出來了這麼一個兒子呢?自己以後和老伴老了之後,還能靠自己這個大兒子嗎?又看了一旁的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又能為自己養老送終嗎?嚴富貴覺得有些迷茫。
嚴大媽走到了一樓,從護士的口中問到了繳費處的地方。嚴大媽跟著自家老伴兒,還是認了一些字的,從自己的褲兜裡麵拿出了一個手絹,緩緩的拿出了裡麵的錢。收費員麵無表情的接過錢開了一張收據,然後把收據遞給了嚴大媽,囑咐他把收據交給主治醫生。
嚴大媽又一個人慌張無神的走到了三樓,找到了主治醫生之後,把收據交給了主治醫生。主治醫生點了點頭,說道“行,隻要你交費了,那就好”閻大媽有些納悶,想想也是啊,這年頭,誰又願意白白的救治彆人呢?
嚴大媽對著主治醫生說道“醫生同誌啊,我老伴兒還有兩個兒子,什麼時候能出院呀?”主治醫生想了想說道“大概得要休息個兩三天吧,這個羅門杆菌還的威脅還是非常大的。”嚴大媽麵上露出了難色,其實他並不想讓自己的老伴和兩個兒子住院。
這個年代可沒有相對應後世那種完善的醫療保險,大部分人得了病,都是硬挺著。醫生自然能看出來嚴大媽的顧慮,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理解你們的顧慮,但這種病真的是非常危險,錢沒了也就沒了,一旦人沒了的話,那可是真的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