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組團悔婚我娶秦京茹!
嚴富貴的臉色有些黑了,惡狠狠瞪著自己這兩個不爭氣的兒子說道“你們這兩個畜牲,吵吵吵,吵什麼吵呀?怎麼我這個當爹的委屈你們了?不就是害的你們鬨了幾場肚子嗎?至於這樣吵吵嚷嚷的嗎?都給老子閉嘴,否則的話都給我滾出去”
兄弟倆聞言也不吱聲了,他們兩個自然也不是傻子,把自己的老爹給逼急了,那他們兄弟倆還有好日子過嗎?閻解放笑嗬嗬的說道“哪兒能啊?我們倆錯了吧?您老人家消消氣”嚴富貴鼻子裡麵冷哼了一聲,說道“消氣,老子有你們這幾個討債鬼,還能消的起氣嗎?”
嚴大媽在一旁長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老頭子,你就安分一點嘛,就彆再吵了”然後又對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十分不悅的說道“你們兩個混蛋,不要氣你們爹了,行不行?你們的爹夠不容易的,還真想把你們的爹給逼死呀”。
兄弟二人皺了皺眉頭,閻解礦撇了撇嘴,說道“我們兩個可是在同學們麵前把臉給丟光了,難道還不能說說了?”嚴富貴在一旁冷哼了一聲,說道“哼!你爹我難道沒有受罪嗎?我也受罪了呀,行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你們兩個小王八蛋給老子把書念出來,爭取考上個高中再然後考上個大學,給我們老閻家睜張臉麵”。
嚴富貴今天早上也被刺激到了,他看著高明送自己的妹妹去學校,他也覺得高明說的有道理。要是自己家裡能出一個大學生的話,那他們老嚴家不就是時來運轉了嗎?眼神裡麵有了一絲堅定,哪怕是他老嚴餓死,他也得要供出來一個大學生。
嚴解放兩兄弟撇了撇嘴,他們兩個都不是讀書的料子。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爸,覺得我和老三哪個像能讀書的料呀?你有這閒工夫?還不如給我們兄弟倆找一份好工作,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也好開枝散葉呀”。
嚴富貴氣的七竅生煙,黑著一張臉大罵道“你們這兩個畜牲,老子老子真的是白養你們了。你們這兩個貨難道就沒有一點上進心嗎?你爹我當時是因為戰亂沒有讀成書,但你們兩個死貨,現在可是和平年代,怎麼連這麼點誌氣都沒有?”
嚴富貴看著兩兄弟都所謂的樣子,心裡麵就有了一股火。他是一個讀書人自然知道學曆的重要性,也是知道大學的含金量的。難道自己的兒女們沒有一個能上大學嗎?嚴富貴的心裡麵有了一絲懷疑。
嚴大媽在一旁歎了一口氣,他對這些讀書的不感興趣,端過來一旁的茶杯,輕柔的對著自家男人說道“老頭子,你不要著急,再喝點水”嚴富貴搖了搖頭,躺在病床上長籲短歎的。
而在劉家村裡麵,劉大栓正和一個胖乎乎的姑娘正在密謀著什麼?劉大栓是一臉的陰沉,他沒有想到自家女兒居然起了這樣的心思。他的老臉一黑,說道“你你說什麼?你要勾搭那個姓嚴的。花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要是做出這種事的話,你老子我以後該怎麼辦?你老子我還要不要麵子了?”
劉二花撇了撇嘴,臉色發黑的看著自家父親說道“爸,你看我這個樣子,我在這個劉家村裡麵,能找到什麼樣的男人呀?就連村裡麵死了男人的鰥夫都不願意找我,我還不如,我還不如,我還不如嫁到城裡麵,你看劉丹丹他們家,不就是這樣嫁過去的嗎?”
劉大栓長歎了一口氣,自己的女兒原本長的還是可以的,但有一次家裡麵著火,自己的女兒的半邊臉就這麼被燒毀了。劉大栓也十分心疼自己的這個女兒,想著置辦一些嫁妝能夠找一戶比較貧寒的家嫁過去也可以啊,可這麼多年了,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娶她。
劉大栓歎了一口氣,眼角裡麵滿是淚花。狠的抽了自己幾巴掌,他是一個十分傳統的男人,他愧疚於自己的女兒,看著自己的女兒無奈的說道“唉,要不是我生了那麼一個畜牲兒子,你也不會毀容的。當爹的我對不起你啊”。
劉二花眼角也是噙著淚水,她現在也是一個老姑娘了,不想再呆在家裡看弟媳的臉色。劉二花跪在了地上,朝著劉大栓磕了幾個響頭說道“爸,這就是我的命啊,我聽那個姓嚴的說他的爹是老師,自然也是不差錢的主。我想為自己拚一把,爹,你得要幫幫我”。
劉大栓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行吧,我答應你了。等會兒我就把放映員給請過來,我會和你的弟弟把他們兩個給灌醉的。到時候,到時候就看你的了”劉二花點了點頭,自然明白自己爹是什麼意思。
父女兩個相顧無言,劉二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剛開始自己被毀容的時候,他嘗試過自我了斷。但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他是真的害怕死亡了。在聽到自己的遠房堂妹居然用下三濫的手法嫁了一個不錯的人家之後,劉二花的心裡麵也是有了打算。
劉大栓把自己的小兒子叫了過來,劉二虎一聽自己老爹說的話,一雙眼睛睜著大大的,有些震驚的說道“爸,咱們這樣做真的好嗎?這會不會有些不妥呀?”劉大栓抽了一口旱煙,歎了一口氣,說道“沒什麼不好的,你的姐姐除了毀容,哪裡不是賢良淑德呀?你姐可是做家務的好手,你難道想讓你姐姐就這麼孤獨終老嗎?”
劉二虎搖了搖頭,他其實也不願意,就讓自己的姐姐一輩子做老姑娘呀。想了想之後說道“那這,那這會不會?”一旁的劉二虎的媳婦可不管這麼多了,劉二虎的媳婦擰了劉二虎一下,說道“你知道個屁,爸說的對呀,你難道就讓姐姐一輩子呆在家裡嗎?咱們這也是為了姐姐好”
劉二虎的媳婦笑嗬嗬的說道“爸,您和二虎就在這裡先坐著,我就去做點好菜,到時候還勞煩您去請放映員。”劉大拴抬頭看了一眼劉二虎的媳婦,萬般話語終究吐出兩個字“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