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組團悔婚我娶秦京茹!
白曉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本來她覺得未來是非常的迷茫的,但得知了自己肚子裡麵有一個新的生命,他的雙眼裡麵燃燒著希望的火種。她的心底裡麵暗自下定決心,哪怕是自己吃糠咽菜,也得要撫養長大自己的孩子。
小護士拿著繳費單走了進來,她看著床上的白曉燕說道“你們誰去交一下住院費啊?”一聽到這個話,屋子裡麵的幾個人都麵麵相覷著。他們的家裡生活條件都是非常艱苦的,也都沒有那麼大的手筆。白小燕歎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從兜裡麵掏出了最後的錢,正好交掉了自己的醫藥費。
許大茂慌慌張張的到了軋鋼廠,先給自己請了個假,然後又晃晃悠悠的到了二食堂裡。看著走了進來的許大茂,傻柱有些納悶的說道“你小子怎麼這時候才來呀?這食堂裡麵的飯已經完了呀。要不我給你炒點小灶?”自從兩個人的關係緩和之後,許大茂和傻柱處的就跟親兄弟一樣。
許大茂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來食堂裡吃飯的,我找你有事”傻柱點了點頭,在囑咐了幾句之後,就跟著許大茂走了出來。聽完許大茂講的話,傻柱睜著大眼睛,看著許大茂說道“你說什麼?閻解成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屁本事沒有,花花腸子倒不好少。真是可憐的於麗了,怎麼能攤上這麼一個丈夫?”。
許大茂笑了笑說道“你真的以為是閻解成狗膽包天?”傻柱想了想,他現在也回過味兒來了。他看著許大茂問道“你是說,你是說那家人是故意的?可是他們為什麼呀?”許大茂撇了撇嘴,說道“你小子真是一個傻柱啊,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嫁到城裡麵,你小子沒有去過農村不知道,現在農村裡麵的姑娘瘋了似的想要嫁到城裡”。
傻柱想了想,他其實也聽過二食堂工人們說的閒話,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是真的。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傻柱能不能也勾搭上一個漂亮一點的姑娘?男人嘛,即便是到了80多歲,也是喜歡年輕漂亮的。
傻柱朝著四周看了看,把許大茂拉到一個角落裡麵。把自己腦子裡麵的想法說了一下,許大茂用一副見鬼的眼神看著傻柱說道“你,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傻乎乎的傻柱嗎?你小子怎麼也想這種事情?”。
傻柱想了想之後說道“我那媳婦快要生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男人嘛,我可聽說你小子在鄉底下玩的花,這樣我請你吃飯,好不?”許大茂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露出了笑容,說道“哎呀,看著你小子憨憨厚厚的樣,也是一肚子花花腸子”
傻柱撇了撇嘴,說道“你以為我叫傻柱腦子就傻嗎?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咱們男人也不能白白的來這個世上一遭。得要滿足一下自己,咱們爺們兒有這個能力,就得要多找幾個女人。以前那些達官顯貴,可是有好幾房姨太太的”。
許大茂嘿嘿的笑了笑,十分滿意傻柱說的這些話。樂嗬嗬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這才是我許大茂的兄弟。你小子能不能請個假?等會兒和我下一趟鄉,今天晚上我就叫個人來陪你。”傻柱看了一眼許大茂,說道“你這你這是為啥呀?”
許大茂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一個人不敢去啊,劉家村那個村長叫了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我怕他們打我,叫你小子去壯壯膽”傻柱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行吧,嚴老師這人還算不錯,咱們這就走”。
傻柱先朝著食堂主任請了半天假,然後又帶著許大茂回了一趟四合院。剛回到四合院裡,就看到於莉紅著一雙眼睛走了出來。於莉從自己的公公婆婆的話裡麵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現在自然也放手了,與其守著閆解成那個廢物,還不如得一些好處呢。
嚴富貴老兩口也走了出來,看著跑出去的於莉,老兩口的心裡麵也是不好受的。看了一眼許大茂,嚴富貴走了過來問道“大茂呀,你怎麼回來了?”許大茂說道“那個,我想帶著傻柱一起去,畢竟對方人多,咱們也得要壯壯膽氣呀”。
嚴富貴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他看了看四周沒有鄰居,他低聲的對著二人說道“你們兩個一定要為我保密呀,不然的話,我們老嚴家在這個院子裡真的沒臉活著了”許大茂和傻柱相互對視一眼,二人點了點頭。
許大茂想了想問道“閆老師,於莉,你解決了”嚴富貴歎了一口氣,說道“解解決了,是我們老兩口對不起她”傻柱義憤填膺的說道“是啊,於麗這女人還算是非常不錯的,跟著閻……”還沒有說完話,許大茂黑著臉就把傻柱未說完的話給打斷了。
許大茂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閆老師,你彆管這個傻乎乎的”嚴富貴歎了一口氣,說道“柱子說的沒有錯,我們家老大是配不上人家姑娘。這件事情還得要麻煩你們兩個了,我明天就坐車去劉家村。”
許大茂點了點頭,就帶著傻柱回了後院。剛走進後院裡,就看到三個女人坐在一起聊著天,分彆是馬改花姚玉蘭和秦京茹。剛走進後院裡,秦金茹笑嗬嗬的問道“姨,你們倆怎麼回來了呀?今天下午不上班嗎?”
姚玉蘭看著許大茂臉有點紅,許大茂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和柱子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來四合院裡報個信。”馬改花看著傻柱問道“啊,你們倆今天晚上去哪啊?”傻柱說道“我們去城外劉家村裡辦點事情,今天晚上肯定是回不來了呀”。
姚玉蘭說道“劉家村,那不是我們姚家村的隔壁嗎?大茂,是有什麼急事嗎?我在那裡還是有親戚,或許能給你們幫上忙的。”許大茂擺了擺手,說道“一點小事情,明天早上我們肯定會回來”姚玉蘭和馬改花點了點頭,囑咐了幾句後,也再沒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