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不一樣,是兩種槍的型號。”
聽沈默這麼說乘務員和乘警都愣住了,一般人可聽不出槍聲不一樣,除非是經常接觸槍,能聽到槍聲的人,這才能分辨,可是什麼人能經常聽到槍聲?
乘務員好和乘警馬上想到了一種可能。
“同誌,您是軍人嗎?”
沈默知道這些人是誤會了,不過他也不在意。
“我是退伍軍人,兩年前退伍的。”
聽到沈默這麼說,乘務員和乘警全都露出了然的表情。
心想著當過兵的果然不一樣。
乘務員和乘警在和沈默說出這裡還有歹徒同夥沒有被抓住的時候就已經封鎖了整節的包廂不讓人走動。
因為人多排查的比較困難,乘務員和乘警又回頭過來邀請沈默一起幫忙。
沈默點頭同意。
剛好他們這節車廂全是上下鋪的包廂,所以沈默就跟在乘務員和乘警後麵,一間一間的檢查打量。
沈默幾乎都不說話,所以乘客也幾乎將他忽略不計。
也隻有見過沈默動手的人,才能知道這位是多麼的生猛。
又一個包廂門被打開,乘務員讓包廂裡麵的人拿出車票。
包廂裡麵有四張鋪位,上下兩鋪麵對麵,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
而床底下滿滿當當的塞得全都是行李。就連上鋪位置的兩張床上也有一小半的空間被行李擠占著。
四張床位,包廂裡此時有七個人,上鋪的左邊位置是一對情侶,兩人也是坐在床上說說話,沒有什麼彆的舉動。
下鋪是一個中年的大叔不怎麼說話。
“為什麼去京市?”乘務員看了車票之後詢問。
“我是下鄉知青,現在不是有回鄉政策嗎?我就想要回家看看。”
乘務員把火車票和證件還給了男子。
沈默不由的多看了男子一眼,這也是一個可憐人,下鄉前是青蔥少年,回來已經一臉滄桑。
隻怕家裡也沒有人記得這人了,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才回家。
右邊上鋪是一對母女,母親是出差回去的,十六歲的女兒就一直跟著去外麵見世麵。
這個年代這樣的事情很多,是出公差,但全家都去一邊旅遊的不在少數,這對母女就是這樣的例子。
當母親的是一個乾部身份,讓她們拉開行李箱的時候女子還有些不舒服,但乘警都在,女人也沒有說什麼就照做了。
沈默的目光盯在下鋪的兩個男人身上。
其中一個男人躺著,身上蓋著被子,而另外一個男人坐在床邊。
“我們東西都在床底下,你們自己看吧。”床邊的男人不等乘務員說話,先開口。
“他這是怎麼了?”沈默看向床上的男人。
“他生病了,我們是去京市看病的。”說著男子拿出了兩個人的火車票。
“同誌還有你們的證件。”乘務員提醒了一下。
“男子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他有去掏同伴的,掀開了被子,乘務員就看到男子身上手臂上全都是密密麻麻恐怖的疹子,讓包廂看到的人全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這是什麼病?”會不會傳染?對床上鋪的小年輕開口了。
“他,俺也不知道,就是查不出來,這才,帶著他去京市大醫院看病。”男子結結巴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