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四合院,沈默進去了空間,搗鼓了一批電飯煲,燜燒鍋,烤箱的零件,這個年代很多零配件國內還沒有辦法生產。
還是拆機國外的機子之後慢慢研究,這才打磨出來的配件。
國內技術要發展,全都是慢慢的自己摸索,這一代的人,吃的苦和走過的彎路比任何一個時代的人都要多。
到時候還要去定一批生產零件的機床,反正不能讓彆人懷疑。
做好了這些,沈默就回到房間睡覺,現在裝修還差一些細枝末節,至於油漆和塗料的味道,他一張符下去,房間裡麵基本沒有什麼裝修的味道了。
躺在兩米乘兩米的大床上,他睡的那個四仰八叉,隻是朦朦朧朧之際,沈默聽到了院牆的輕微響動聲。
他的精神力延伸出去,看到了月光下的一個黑瘦的身影。
不是他的便宜舅舅又是誰。
很難想象蘭家人都是好容貌,結果會有這麼一個又瘦又黑長相猥瑣的存在。
雖然這人身上有蘭家人的血,隻不過這個血也應該很稀薄了。
在那個很多人吃不飽餓死的年代,外公外婆好心將他收養,這位卻是恩將仇報著實令人寒心。
沈默不知這人進房子有什麼圖謀,但總歸不是一件好事。
他且看著到底要做什麼?
沈默發現這人翻入院牆之後,看了這裡的布局和裝修,一路上都是罵著汙言穢語。
“什麼玩意,這裡本來就應該是我的,結果我進入自己的房子還要偷偷摸摸的,當年真是應該做的再絕一些,把蘭婷這個臭女表找人輪了,這樣看沈家人還要不要她,她還能不能進沈家的大門。”
一邊說著他看著月光下的桌子也是極為不順眼,一腳踢了過去。
彆看沈默的這個桌子是木頭做的,但這些木頭經過特殊的耐腐蝕防火的處理,且又和地麵固定,外麵看是木頭,裡麵是可以燒烤的石頭。
隻要移開上麵這層桌麵,下麵就是燒烤架子。
所以蘭瑞這一踢,把腳踢的生疼。
他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抱著自己的腳就在那邊齜牙咧嘴的喊,也根本就顧不得被人發現不發現的。
等到緩過勁來的時候,脫了鞋子襪子就著月光一看,他的腳被踢出一個豁口,已經腫了起來。
“活該。”沈默心裡罵著。
蘭瑞氣的四處尋找出氣的物件,最後在地上看到一個木頭,黑暗中他也隻當是塊石頭,入手才覺得重量不對,但也不管了,使勁的砸向了桌子。
結果這一砸,桌子沒事,反彈的木頭恰好就直接反彈在了他的眼睛上。
一聲慘叫,血流如注。
要不是沈默肯定外加確定他沒有暗中針對,連他自己都要懷疑是不是他自己出手改變了木頭的軌跡。
隻能說“活該”。
經過了這兩件事,蘭瑞覺得房子有點邪門了,他加上眼睛受傷,不敢多留,轉身翻牆離開,就是翻牆的時候,因為之前他的動靜引來了附近的野狗,結果就被野狗狂追。
隔壁家的人聽到了動靜還開門看了一眼蘭瑞離開的背影。
顯然也是認出了蘭瑞,往門口唾了一口。
“什麼東西,當初蘭教授夫婦對他多好呀,結果舉報了蘭教授夫婦,現在又跑過來,不要臉的東西,畜生不如的玩意,所以彆人家的孩子就是養不熟,白眼狼。”老人家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