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能把握分寸就好,這個沈家除了大房父子有點腦子,這個二房的人蠢惡不自知,等到二房掌控全家,就是沈家落敗的時候,特彆這個沈三少吃喝嫖賭最後把整個沈家拖下泥潭,你提前把沈家財產全都拿走也就省的沈三少這麼辛苦的去敗了。”
沈默我敗你家的財產了嗎?要係統和麵前女人眼紅個什麼勁?
但為了不讓寧馨月和係統起疑,沈默也隻能是維持原本的深情人設。
“寧馨,我隻是被這個女人設計了,我愛的始終隻有你一個。這些鶯鶯燕燕算什麼東西,她們不配給你提鞋,再說哪一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坐著正房少奶奶的位置,這些女人也影響不了你的地位,還是你根本不想嫁給我?所以才找了這麼一個借口?”
不反擊就不是沈默,至少沈默也要讓彆人想到或許寧馨月不是惱羞成怒而是另有想法呢?
畢竟整個明州誰不知沈家三少是一個風流種。
寧馨月從小生長在沈家,也應該早就知道沈三少的風評才是,早不發火,晚不發火,偏偏訂婚宴前夕鬨這一出,難道不是故意的嗎?
“沈默,你在訂婚宴鬨這樣一出還汙蔑我,你還是不是人?我以為你風流不下流,知道什麼是分寸,你明知我們兩個今日訂婚,你還和女人鬼混,你有把我當正房少奶奶來尊重嗎?”
寧馨月咬住唇繼續控訴
“難道不是你屈辱寧家隻有我一人了,我家人沒有了,才任由你捏圓搓扁的嗎?你現在都如此待我了,我對以後更不報期待。這個沈家三少奶奶誰愛當誰當,反正我不受這個氣了。”
說完寧馨月轉身就走。
“馨月,都是這個混賬小子的錯,你不要走,我罵他,家法伺候。”
一個美婦人從內院跑來,去抓寧馨月的手,她纏著小腳,但此時走路帶風,深怕兒媳婦就這麼跑了。
寧馨月這一跑,沈默房間裡看戲的人倒是都跑光了。
沈默手一揮,房門關上,一直捂在被子裡麵的腦袋,鑽出頭,看到房門自動關上的這一刻,整個身體瑟縮了一下。
“你,你怎麼做到的?”
沈默發現被子裡的人也是一個美女,乍一看清水出芙蓉,但要是盯著看時間長了,就會發現這個女人的多變性。
沈默捏起了她的下巴“誰讓你來的?”
“讓我過來的不就是沈三爺您嗎?”女子委屈的對著沈默眨眼,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扇子,扇呀扇的眼淚還湧出眼眶粘在了長睫毛上,像是那露水。
沈默想起訂婚前夕幾個損友起哄讓他出去過什麼單身派對,不去就說他怕寧馨月是妻管嚴。
委托者哪裡受得了激,就過去了。
當時挑了她來作陪,委托者也沒有碰過這位,他喝花酒很有分寸,不是什麼人都看的上,也不是什麼地方都不講究。
這是一個對吃喝玩樂和女人都有要求的男人。
當時這個女人纏著說沒有見識過大家族的訂婚,然後邊上的損友幫他同意,還起哄拿出了一張空白請柬,代寫了之後邀請了她。
沈三少就算當時心裡不舒服朋友的做法,但也不會說出來,這是男人的麵子。
可沈默回憶這一段,就發現不對勁了,隻怕這些個損友大部分都是幫著寧馨月做事的。
至於怎麼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
他在宴會上被人灌了幾杯有些醉意,就讓人扶著去了休息間。
醒過來就是一堆人進來,寧馨月劈裡啪啦的控訴,退婚。
委托者前世那是懵逼的,當時事情發生,他被寧馨月說的既痛苦,又愧疚,對寧馨月心疼不已。
所以哪怕後麵寧馨月從沈家搬出去東城,他也是幫忙找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