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道“公子和我來吧!”
楊洪帶領陳岩走到上官府的後院。
上官翀目送二人離去。
路上,楊洪直言道“小輩啊!老夫甚是滿意你,本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你,可你的父親與家主有定親的承諾,可惜啊!”
陳岩笑道“前輩,有天賦的年輕人有的是,不差我這一個。”
楊洪道“是啊!”
亭子裡的上官翡看了自己爺爺一眼,馬上去追楊洪和陳岩二人。
……
上官翽想起了什麼,說“這葉奕,是不是和陳岩一起來我上官府討人的那個人。”
上官翀記起了那天的事情,嚴肅道“上次的事情可能隻是誤會而已。”
“對了,翊兒,你和破禦宗的人有來往?”
上官翊聽著自己爺爺的語氣不太對,馬上解釋道“是那陳龍,他想得到破禦宗宗主之位,才將陳岩的母親送到我這兒,我也沒有惡意,隻是幫他看一下人。”
上官翀起身,怒氣衝衝,一巴掌把上官翊扇倒在地。
怒不可遏的說“那時,我要是知道她是衝弟之妻,我一劍斬了你這狗東西。”
上官翊被扇懵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爺爺這麼在意陳衝一家,雙手握著火辣辣感覺的臉蛋,求饒道“我也不知道她是……”
上官翀隻是一瞪,上官翊便將後半句話咽了回去,不敢再吱聲。
上官翽上前求情“爺爺,翊弟也不知情,都說不知者無罪,還請爺爺饒恕他這一次。”
上官翀看著地上不爭氣的孫子,也無可奈何,沉默著。
上官翽馬上做手勢,讓他離開。
上官翊看到自己哥哥的手勢,馬上磕頭謝罪“對不起爺爺,我再也不敢了。”
說罷!急忙離開。
上官翽看著自己爺爺如此憂傷,道“記得小時候還和陳岩一起修煉過,長大之後竟沒有認出他來。”
上官翽說“爺爺,您比陳叔父大了這麼多,為何?”
上官翀解釋道“我們是忘年交,我的確比他大了將近兩輪兒,可心不老,誌尚存,與他說話有很投機,無所不聊,算了,以前的事,不說了,這麼一說,我想他想的緊啊!”
“你下去吧!我一個人靜靜。”
上官翀行禮後,離去。
……
陳岩躺在床上想“上次來到上官府救娘親的時候,這上官翀……父親一直在邊疆,很少回來過,難得他不認識母親?”
“不會啊!既然他和父親這麼深的交情,唉!明日再說吧!”
月亮潛,太陽升。
第二天,清新的早晨,悅耳的鳥鳴聲早早響起。
陳岩起的很早,起來後什麼事情都沒有乾,直接就開始了修煉。
寧府內,葉奕和寧雪兒暫時冰釋前嫌,二人手挽手到大堂給寧塵請安。
食過膳後,兩人準備前往上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