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社畜,天天為生計奔波,到處去推銷公司的電器。
沒有女人喜歡他,而他也不敢去喜歡女人,他連養活自己但都很艱難了。
愛情對於他來說,比那些店鋪櫥窗中的昂貴商品,還要更加的奢侈。
他也有過夢想,但是現在已經被生活的折磨到麻木,早就遠離了這個詞彙。
本來他以為自己一輩子就這樣了,但是他最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
他發現最近公寓中新搬來的鄰居,總是對自己微笑。
和善的人有很多,這並不稀奇。
但是兩個穿著靚麗,年輕漂亮的女人,對一個邋遢、失敗、平凡,甚至有些醜的男人這麼微笑,就有些奇怪了。
尤其是,這兩個女人對公寓其他人表現的很冷淡。
這就讓事情顯得奇怪中,還帶著一絲詭異。
安德烈沒有被美人的微笑迷的神魂顛倒,而是心中充滿了警惕。
他知道這兩個女人,一定是圖自己什麼。
錢?自己沒有!
產業?更是開玩笑。
相貌?這就有些羞辱人了。
自己的潛力?自己還有潛力?!不是都被無良的老板壓榨光了?!
那就是自己的身體了!
安德烈知道自己不值錢,但自己的身體還值點錢。
心肝脾肺腎一股腦的,加起來可能賣不少錢啊!
想到這裡,安德烈準備換個地方住,哪怕這裡房租很不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也隻能舍棄了。
為什麼不報警?
彆搞笑了?
隻是自己的猜測,會讓警察把自己當成精神病的。
安德烈後麵幾天,就沒有回公寓裡住,而是在公司倉庫將就著睡覺。
終於,安德烈找到了新的住處,這天晚上他前去搬自己的行李,他知道隔壁的兩個女人,一般都晚上出去。
正好自己能夠避開她們兩個,悄悄的離開,是最安全的做法。
這一頓忙活,兩個多小時,才將自己的家具行李都帶走。
看著搬家車離開,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幾個相冊在床底下沒有帶,於是返回房間找到相冊。
就在他準備按電梯的時候,電梯門突然大開,他臉上的笑容僵住。
電梯轎廂中,兩個年輕女人,正在麵帶微笑的看著他,但那眼神卻充滿了冰冷感。
更加讓安德烈驚恐的是,兩個女人手邊的大行李箱。
安德烈的爺爺曾經有個屠宰場,他小時候經常去玩,但很討厭那裡的味道。
而現在那熟悉的氣味,喚醒了他幼時的記憶,那是他記憶深刻的血腥味。
安德烈回想自己看過的驚悚電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避免出現那種狗血的降智橋段。
他努力保持微笑,對著兩人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安德烈側身讓開,讓兩個女人先下電梯。
其中穿著紅裙子的女人開口道“安德烈先生,這麼晚了,你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