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立成抬眼看了他一下,不太想說領導的事,而且之前一組的人因為亂說話可沒少挨訓,“飛總,嚴哥的事我上哪知道去,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
“張一言去你們那兒也不是這兩天的事了,之前還聽說水火不容的呢。”廖勁飛注意著路況,緊跟著前麵的車,分神看了一眼副駕。
看他確實沒有想說的意思,嘖了一聲,轉移話題,“你們破啥案子呢,我聽說把杜少哲都弄去了。”
案子的事倒是可以聊,而且今天也多虧了他們幫忙,“哎,死的其中一個是他兒子,張科親自打電話把人叫來的。”
“臥槽,不是,說說,說說,剛我問張一言,他就回了我倆字,凶殺!”
孟立成聽到這兩字,噗嗤笑出聲,“哈哈哈哈,那也沒說錯啊,可不就是。”
接著把案子的事簡單說了,歎口氣,“看張科的意思,蔣芳芳的案子是單獨的,雪人案死的4個學生和米思,米寶平,魏鬆,羅虹的死可以並案。”
“這不先解決蔣芳芳的案子,結果查到了羅安、羅佑,這一路就到了這。”
車內沉寂半晌,廖勁飛突地一拍方向盤,“當時沒留下張一言果然虧大了,這小年輕太厲害了。”
心裡想著得把人挖來,結果就直接說了出來,“老孟,咱倆聊了這麼久,也算熟了,你說我把張一言挖來,他肯嗎?”
孟立成瞥他一眼,“你想挖,嚴哥第一個不答應。”
“老嚴?哎,他們是不是有啥事啊,我今天看老嚴一直往張一言身邊湊,那眼珠子恨不得粘人身上。”有個大膽的想法,但是他不好說。
“飛總,好好看路,彆跟丟了。”孟立成撇嘴,他可不想多說這些,萬一弄不好,檢討事小,被嚴隊批評可有麻煩了。
“老孟啊,咱們從見麵到現在起碼快兩個多小時了,這點交情都沒有?”
“沒有。”
“。。。得,我專心開車吧。”
“辛苦飛總。”
“。。。”
沉默不到10分鐘,廖勁飛又道,“老孟,我不問老嚴和張一言了,那個花裡胡哨口罩男,誰啊。”
孟立成瞥了一眼後視鏡,果然還在跟著,“之前一個案子的嫌疑人,從那之後就天天追著張科,非要決鬥。”
“決鬥?”明顯吃了一驚。
“嗯,我聽說張科一腳給他踹地上,結果越踹越勇,練習一段時間就跑回來約架。”
“不是,張一言就這麼放任他跟著不管?”廖勁風看了一眼後視鏡,“這小夥子挺執著啊,就為了扳回一局,從a市跟到t市。”
孟立成歎口氣,“誰說不是,你沒看張科根本沒時間搭理他,又不能直接把人打走。”
“嘿嘿,打一架也挺好,我還沒看張一言動過手呢,怎麼樣,很厲害?”
“飛總,你的思想很危險,,,喂,彆抽煙,張科不喜歡。”一把將剛打開的夾層給關上,“好好開車,抽什麼煙。”
“,,,臥槽,,,我在自己的車裡抽都不行?”
“那你等會兒不下車了?”
“,,,”
廖勁飛偏頭看他,“不是,你們都戒煙了?老嚴和大黃可是老煙槍了,能受得了?”
“禁煙就是嚴哥提的,成功不成功不知道,張科麵前從來沒抽過。”
“我去,這小子,對自己挺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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