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張一言微微抬頭,正對上嚴君格帶著笑意的桃花眼,唇角微勾,“可惜,讓掘墓人跑了。”
李為元偏頭看他,並沒看出什麼。當時那種情況,掘墓人能逃跑,他都要懷疑張一言是不是故意放走的。
還是說?
又看向嚴君格,眯眯眼微微張開些,若有所思。是擔心這個人的安危,故意沒去追?
“他那麼慫,早晚抓住他。”嚴君格的眼神一直黏在張一言的身上,含情脈脈的能膩死人,果然遭到張天明的白眼攻擊,前者無所謂的聳聳肩。
李為元對他們之間的暗潮湧動視若無睹,繼續道,“李情棉偷藏了掘墓人的血,練的蠱。”說到這眼睛看向張一言,“那蠱被毀,掘墓人遭到反噬,這才盯上了廖隊。”
“臥槽,,,額,,不是,那天襲擊我們車隊的還是這個掘墓人?”廖勁飛脫口而出,又立刻找補一下。
“那他也不怨,對了,李組長,這個掘墓人,掘墓人,他本名是啥?”
李為元搖了搖頭,“李情棉一直叫他生哥,本名並不知曉。”
“臥。。。。這談戀愛都不問名字的,嘖。”
不理會廖勁飛的吃驚,李為元道,“我們繼續,至於胡嬌嬌,她也是偶然認識的李情棉和掘墓人。天賦不錯,又謔得出去,學了幾手就夠用了,之後更加橫行霸道。”
也正是因為會了這手,才敢肆無忌憚的傷人,最後甚至做出殺人頂替身份的事,殺的還是自己的親姊妹。
在監牢裡的胡金枝雙目渾濁,好似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將所作所為和盤托出。為了包庇養在身邊的女兒,傷害另一個孩子。之後更是賣了城裡的小兩室,供胡嬌嬌出國。
又因為擔心被發現兩人替換的事,與親戚朋友疏遠,用假身份證進了洗腳店打工給胡嬌嬌揮霍。
“嘶~~~t市那個騙子公司背後的高人不會就是李情棉吧?”想到當時辦公室裡的慘狀,廖勁飛感覺自己又想吐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到李為元點頭,廖勁飛一臉的生無可戀外加嫌棄,“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怎麼做出這麼惡心的東西出來,嘖嘖嘖。”
似是也想到當時蟲子橫飛,嘔吐物四濺的場景,嚴君格不由的皺起眉。
看他這樣,張一言忍不住勾唇,“廖隊長,唐寬?”
“哦,抓到了,曹局親自出馬,還能跑得了他的。”神情有點小驕傲的揚起下巴。
張一言點點頭,案子進展順利,疑點基本解決了,看了一眼身邊的張天明,後者會意,對鄭恩民使了個眼色。
鄭恩民乾咳兩聲,“小嚴,細節你們再對對,有不知道的跟李組長商量。”
說罷率先起身,隨即張一言,張天明,張天元跟著一起起身,想了想,謝淮也抬步跟上,幾人先後往外走。嚴君格不明所以,這明擺著不帶他啊,這可不行,站起身也要跟,張一言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見他麵上不情願,還是停了動作,這才跨步離開。
待幾人走遠,會議室空了一小半,餘下的人這才鬆了口氣,正襟危坐昂著腦袋的,立時鬆了肩,手也往桌上搭。
“哎,這雪人藏屍的案子你們理順了嗎?我咋還雲裡霧裡的。”
“怎麼說?”
“這溫豪姓溫,查了羅虹的人際關係,沒這人啊。”
“對對對,周東不是孤寡老頭嘛,怎麼跟魏鬆扯上關係的?”
“還有,還有,米寶平是被王梅殺的,那他剩下的屍骨在哪?”
“應該是剩下的臘肉塊。”
“。。。草,你是真重口。”
“李組長,剛剛那個帥哥是你們謝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