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一言當著趙德明驚恐的臉捏碎了布偶，瞬間黑氣炸開，一張驚恐的小孩子的臉直逼張一言的麵門，卻在距離十公分外又生生停住。“啊！！！”
小鬼尖叫一聲，接著似見鬼一般尖叫著逃開，在空中盤旋著，發出陣陣小孩子的嘶喊啼哭聲，最後直接撞進趙德明的左眼。
後者瞪大一雙牛眼，“不，不，鬼啊！！！”
他驚恐，他尖叫，他卻逃不掉，隻能在滾著身體在地上來回碾，企圖把小鬼甩出去。
想也不可能！
張一言站起身，有些嫌棄的用腳尖踢了踢他，還真沒用，這就慫了，“趙德明，肯說了嗎？”
“，，，我說，我說，你把小鬼拔出去，求你了，求你了，，，”
“還敢談條件！”說著又踢了幾腳，“快說！”
趙德明仰躺在地上，左眼眼底黑氣一閃而過，半是痛苦半是麻木的一張臉，右眼流淚，左眼在詭笑。
張一言趁著他還有一絲清明，甩了根銀針刺在他眉心，“快說！”
“我說，我說，，，”趙德明眼睛都快擠成鬥雞眼看著那根銀針，根本不敢再隱瞞，“我是，我是百神教a市是分區負責人，我們在全國有九個分區，每個區都有一個頭目，也是負責人。”
“你們，你們在查的那家兒童之家也是我的。”
“我們早在一年前就盯上了這裡，隻是一直都沒成功，後來大祭司派了天堂使者，我們才慢慢控製住了這裡！”
“朱金生，朱金躍，丁金瑞是我們在這裡開發的教員，如果不是他們隨意外出，也不會被盯上！更不會被查到這！”
這什麼中二稱呼！
張一言垂眸看他，“大祭司和，，，天堂使者是誰？”
“沒見過，每次他們來都戴著麵具，從沒露過臉。不過我知道天堂使者是女人，她私下叫大祭司，彭老師，，”趙德明那張詭異的半哭半笑的臉此刻猙獰的可怕，“隻要你把小鬼除了，我立刻告訴你誰給我通風報信的。”
張一言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緊閉的鐵門外，車燈自外往內照來，照亮了一小片天地。聞言隻垂眸看他，哼笑一聲，“你當我不知？”
“！！！你！”
“那，那我告訴你總壇在哪？”
“在n省！”
“、、、”趙德明有點自閉了。
“烏爾烏爾烏爾烏烏烏～～～”一陣高級的救護車聲音伴著警笛聲一起傳來，停在紅鷹收容教育所門外。
大門打開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魚貫而入，抓人的抓人，救人的救人，分工明確，動線合理。
嚴君格摟著張一言的肩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偏頭看向懷中人的小臉，“怎麼了？不高興了？”
“有人通風報信！”是有點不高興，敢把他當傻子耍。
“誰？”
張一言轉身麵對麵看他，隨即把頭枕在他肩頭，“明天就知道了。”
“啊啊啊啊！！！”
突然一陣尖叫嘶吼聲，趙德明掙脫架著他要押送上車的人，往張一言這邊衝，“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救救我，我不想被吞掉魂魄，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啊！！！”
嚴君格抱著張一言往後退了幾步，後者冷冷看趙德明一眼，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