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既然不認識,為什麼你的項鏈會跑到人家家裡?”
江延清聞言一愣“什麼?我的項鏈在人家家裡?”
季惟舟手指輕點了點盛雅的照片,說道“你的這條項鏈,我們在這位女士家中發現,而這條項鏈之所以能夠被發現,是因為這位女士被人在家中殺害。”
“什麼?”江延清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季惟舟淡淡挑眉,神色淡漠地看著江延清。
許久,江延清才回過神來,看上去很是緊張,生怕警方會懷疑自己,立馬解釋“季隊,我真的不認識這位女士,我的項鏈確實丟了,至於怎麼會到這位女士家中,我也不知道!”
他接著又道“知道這條項鏈的隻有我和我的秘書小方,你們可以問一下我的秘書,他是否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事情。”
江延清四兩撥千斤的幾句話,把自己徹底摘乾淨。
季惟舟和鐘意對視了眼,神色莫測,卻都沒有再開口。
……
片刻後,季惟舟才又問道“根據我們的調查,這條項鏈是你在本市一家拍賣行舉辦的拍賣會拍下的?”
江延清點頭“沒錯。”
接著季惟舟拿出了在陳爽辦公室裡發現的那張三人合照,放在了茶幾上,手指輕點了下,問道“這照片裡,應該是你吧?”
江延清垂眸看了眼,隨即點頭“是我。”
季惟舟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張照片中,除了你和陳爽之外的第三人叫鄭如鈞,就是你拍下這條綠寶石項鏈的拍賣行的老板,我想問一下,江先生和鄭如鈞是否認識?”
對這個問題,江延清似乎根本不需要思考,回答地很快“當然認識,我經常參加拍賣,鄭先生的拍賣行信譽很不錯,所以,基本上在他的拍賣行進行的拍賣,我都會參加,一來二去肯定也就認識了。”
“二位是什麼關係?”
“我在鄭先生的拍賣行拍下過不少東西,所以算得上是拍賣行重要的客人。”
季惟舟挑眉問道“是嗎?”
“當然!”江延清點頭。
江延清剛說完這句話,季惟舟便拿出了照片。
“這是拍賣行外的道路監控拍下的,江先生看一看,車上的人是不是你和鄭先生?”
江延清一愣,這才點了點頭“確實是我們兩個,那天我去拍賣行是為了拍賣會的事,因為當時已經下班了,所以我們就車上聊了會兒。”
江延清的說辭滴水不漏,從邏輯上來看,也符合常理,即便不信,季惟舟也沒有再問下去。
接著,季惟舟又問道“既然你說在鄭先生的拍賣行拍下過不少東西,但根據調查,你和鄭如鈞的拍賣行曾經簽訂過協議,要求對於你參與的拍賣要保密,這是為什麼?”
“沒什麼,隻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原因。”江延清淡淡道。
季惟舟看著江延清,許久,忽然幽幽開口道“我需要看一下江先生在這家拍賣行拍下的所有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