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真有些懵的看向布穀桐,布穀桐也是一臉茫然的回望過來。
而皇甫天已經抱著空蕩蕩的酒壇說著垃圾話。
“小地啊,要是再來一次的話,我決計不會讓你沒本事還蹦躂了。”
“你說你,b武功沒有,裝什麼啊。”
“害的自己,啥都沒了,還,還害我,每年要祭的人,又多了個。”
“少個人喝酒,真是,真是。”
皇甫天一頭栽下。
近在咫尺的服務生也不見怪,拉著皇甫天便去歇息。
“二位慢用,這頓天爺請了。”老者彎腰行禮,緩緩退出包房。
白曉真迅速掏出手機,“喂,老哥!”
“彆喂了,我拿好守護回家了。”
“那沒事了。”
白曉真拿起筷子,感覺肚子也不是那麼餓了。
但是作為吃貨的他還是夾著他喜歡的肉往嘴裡塞,不願去想,不願去想。
“這就是,人在江湖啊。”布穀桐淒笑一聲。
白曉真嚼著做工優良的肉,突然也沒那麼好吃了。
他甚至給不了她什麼承諾,就連幫忙也難。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論在哪,都是這樣。
幾天走來,從未變過。
“我,會在我在的時候儘力保護你的。”白曉真終於吃下去一塊咬了不知道多久的肉,鄭重的看著布穀桐說道。
布穀桐環抱雙腿,麵前的是半碗喝了一半的天仙醉。
她也是不勝酒力,聽了那樣的故事也沒胃口,就這麼抱著腿,看著白曉真。
黑衣白臉略紅,這一刻,她多喜歡時間就此暫停,沒了那些江湖瑣碎,沒了那些打打殺殺。
有的隻有講故事的兩個孩子。
“好。”
白曉真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把故事的主角換成他一個朋友,再把故事描述成十萬八千裡的模樣,引得布穀桐拍手連連。
。。。
“天妒變弱了?”大祭司捏了捏劍尖。
多年以來的經驗讓他發現天妒突然少了點什麼。
就好像天降的威能被收走了一些。
屈指一彈,讓他確信,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