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白曉真乾完了麵前的滿漢全席,開始進攻皇甫天新上的天仙醉。
“那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原來,這就是喜歡呀!”白曉真說到這,臉都笑開花了。
完全沒有看到布穀桐手足無措的樣子,接著說道“可惜,她不願意說。”
“恩!”白曉真半閉著眼,故作高深。
“她那個哥哥,比我哥還橫!”
“我,總感覺他知道點什麼。”
“第一天的時候他就嘰裡咕嚕嘰裡咕嚕。”
布穀桐看了看他,發現他仍舊在巴巴著自己的過去,便調整了一下身形,待到她能聽清白曉真口中的話時。
“你是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手起刀落!哦不對,劍劈!一劍,就把那惡龍劈死了!哈哈哈哈嗝~”白曉真完全不知酒醉是何物,抱著天仙醉就是“噸噸噸”。
布穀桐小抿著酒杯中半滿的酒,安心的聽著白曉真吹牛。
偶爾眨眨眼,點點頭,“恩”一聲。
“哇,原來,已經那麼久了。”白曉真抱著酒壇,感慨道。
“過去的一切就像一場夢。”白曉真說到這又頓了頓。
“說起來,她一天裡有一半都是在夢中度過的,有一次啊,她醒了,但是沒看見我,緊張的呀。”
“可是突然,一切又變了。”
“她,她,她在眉心畫了個東西,就不見了,不見了。”
“整整兩天。”
“布!”
“兩年!”
白曉真突然站了起來,抱起酒壇庫庫灌。
“我在等她,可她回來的時候,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
“她好像完完全全的成了個,e——”
白曉真突然變得很安靜,坐在椅子上,雙目呆呆的看著桌下。
“就像完完全全的脫離了這個世界。”他小聲的說道。
“你很喜歡她麼?”布穀桐終於有了插嘴的機會,同樣小聲的說道。
白曉真沒有正麵回應,“小時候,我一直沒有朋友,我就納悶,到底是為什麼?”
“你看,我也不醜呀。”
“可是,就是沒人願意陪我交朋友。”
“我的人生就這麼一個人,一個人。”
“除了我那個狗哥哥。”
“她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
“之後啊,她古怪,乖張,真正做到了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然後啊,在我哥的慫恿下,”白曉真臉色本就紅,現在這麼一說,更紅了。
“可是這個世界太奇妙了,兩個南轅北轍的人突然到了一起,最終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