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閻鏡捂著手裡的,麵無表情的看著白曉真。
白曉真強憋著笑,“不要。”
閻鏡長歎一聲,看著白曉真操作,“來,你上。”
“我來就我來。”
胡蝶走了全場最大的炸彈後,徐徐丟出來一張牌。
還是一張三。
白曉真斜睨了閻鏡一眼,‘這家夥不會給全場都發了張三吧。’
又是閻鏡的回合。
閻鏡擺了擺手,一副擺爛的樣子。
“我來。”白曉真也甩出來一張牌。
還以為多大呢。
就一張四。
“小王。”第五崇力終於出手了。
“好!”軒轅朧低喝一聲。
“沒事,我再壓你!”白曉真走出最後一張大王。
“我靠,你拆王炸炸我!我服了you。”
“那咋了。”白曉真笑嘻嘻理了理手中的牌。
他手裡的牌也是個順子。
偷雞就投成了。
然後。
易念淡淡是伸手,從麵前漂浮的牌中抽出四張。
四張七。
“哇哦,我們好像沒了。”白曉真低聲說道。
“好像是哦。”閻鏡說著,洗了洗廢牌堆。
手裡的牌卻變成了兩小王兩大王還有個三。
他也不急,等著易念行動。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
易念徐徐的扔了張三。
“怎麼又是三,這麼多麼。”第五崇力撓撓頭。
胡蝶輕擺擺手。
閻白二兄弟相視一眼,皆是不要。
眼看著第五崇力就要出牌,軒轅朧一巴掌止住,“我來!”
“小王!”
至此,手牌裡都沒有了大小王。
而散落在的牌堆裡,也沒了大小王。
閻鏡軒轅朧二人握著牌,軒轅朧理理牌,故作鎮定。
“走啊走啊。”他看著閻鏡嘿嘿一笑。
“那我走了,我炸你!”閻鏡也是回以微笑,四大天王齊出。
軒轅朧眼一瞪。
又看了眼自己的手牌。
都在啊。
“我靠,你哪來的王炸!”
“我就是有!”
“那我也炸!我比你多個大王!”軒轅朧鼻一翹。
“我靠,你又是哪來的王炸!”閻鏡故作震驚道。
“一張三!我結束了!”
“我都沒牌了!”
“你還有一張的!”
“沒有啊,哪有啊,你看見了麼?”閻鏡看向白曉真。
白曉真張著嘴,半閉著眼,有些無語。
“哈哈,贏咯贏咯,你們玩。”閻鏡嘿嘿一笑,抱起胡蝶便跑。
“輸了就走!真是狗!”閻鏡一下子跑沒影了,軒轅朧吐槽道。
“我去賞月。”白曉真也飛走了。
易念看著軒轅朧,點點頭,默默離開。
剩下個趙野獨,軒轅朧抓著他的手,不讓走,“再玩會再玩會。”
閻鏡帶著胡蝶在屋簷邊賞月,右手時不時指著天空上的星星,左手緊緊的握著胡蝶的右手。
白曉真看了一會,就溜了。
閻鏡的話太多太密了。
偏偏胡蝶還無法言語回應,隻能偶爾點點頭,搖搖頭。
白曉真歎了口氣,默默來到角落,喚出手機。
雖然說現在啥也看不到,但這也成了習慣。
這一天的重點很明顯,就是各人鑄造一把趁手的兵器。
上限神兵,下限不限。
甚至都可以是菜刀。
結丹一點的動靜都沒有,還是說係統手機認定了這一天他不論如何都無法結丹麼。
白曉真最後看了眼易夢的消息,便收起手機,拿出了布穀桐給的離火鍛兵術。
這個女孩像極了易夢。
少言語,多實在。
上麵的字很新,看上去就是剛寫上去的一樣。
離火一塗,原意是取其虛離火為原料。
可惜虛離火千年難尋,便取其離火替代。
火,離也。
不斷銷毀,不斷塑造,直至大成。
第一頁就是簡單的介紹。
倒是新標注的字寫出了千年五靈是存在的,雖不曾見到,但我的意誌察覺到了它們的存在。
或許它離我曾經隻有咫尺之遙。
白曉真輕笑一聲。
千年水靈就是從布董古坑下來一個小瓷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