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了一番後,他發覺了什麼,“還能長八十年。”
他看著野狼漸漸冰冷的軀體,皺了皺眉,“不對,總覺得哪裡不對,它的生命又去了哪裡?”
“有生,就有死,不可能隻有死無生。”
“生死相對,這才對。”
易念的手指徐徐變味,直到點在自己身上。
一滴冷汗落了下來。
“不行,還得先去看看夢。”
他放下手指。
不過腦海中死亡與生命在打架。
還有一個堅定的念頭。
這次是直直的飛往軒轅家的方向。
“夢。”
“去死。”
他突然無意識的說了出來。
他瞳孔一縮,緩緩的倒了下去。
“這,就是生命麼?”
他最後呢喃了一句,眼睛緩緩閉上。
死祭愣住了。
他看著易念,“嗬,倒是跟無鋒一個樣呢。”
他搖了搖頭,不再管他。
“不過要是成了,倒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死祭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這裡就是慕容家了,他們的神兵我忘記了,反正不咋地。”軒轅朧擺擺手,看著慕容家的一草一木。
“都沒有受傷的痕跡,連一點血都沒有。”白曉真嗅了嗅鼻。
“不,還是有的。”閻鏡看著一壇開了蓋的酒,笑了笑。
“嗨呀,真是狗鼻子。”白曉真調侃道。
“你個豬,你行你上啊!”閻鏡回罵道。
“我又沒狗鼻子。”
“我也沒豬鼻子。”
“行了行了。”軒轅朧走到那壇酒處,細看一下,真的是一滴血濺了進去。
“真的是那個人的手筆。”軒轅朧皺眉,拿出一根筷子,輕輕的把那滴血挑了出來。
“他有什麼令人聞風喪膽的技能嗎?”白曉真看著軒轅朧的操作,問道。
“那個人我問過很多神兵聯盟的人,他們往往都是叫盟主。”軒轅朧想了想,胡蝶也不在,乾脆放在虛空背包裡。
“不過我爹知道,那個人有另一個名字。”
“死祭。”
“所以一聽到這三家死亡的消息,我就覺得是他。”
“死祭?好難聽的名字。”白曉真撇嘴。
“還行了,作為一個boss,這個名字不算辱沒了他。”閻鏡笑笑。
“切,還boss,一整個老鼠人。”白曉真翻了個白眼。
“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大動作呢?你不知道而已。”閻鏡搖頭晃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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