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
巨大的地斧木柄敲擊在了神工的腦袋上。
失去了神兵的木柄不過是最普通的木頭而已了。
這麼一下,木頭崩碎,同時也說明了,他的地斧永遠的消失了。
但是他也這麼不甘,他的地斧就這麼成了神工煉製神兵的材料。
神工的腦袋上一下子腫起一個巨包。
卻奇異的沒有冒血,也沒有破裂。
神工恍若無事的回過頭,淡淡看了他一眼。
“老友啊,等一等,到時候要祭兵了才需要你啊。”神工隨手一揮,鬼斧感到自己的脖子被掐住,飛到了空中。
鬼斧的雙手胡亂的掙紮,可是什麼都沒有碰到。
那是另一層麵的進攻。
可他完全沒有用神的能力。
他的手裡握著殘缺的木頭,亂揮著,怎麼也碰不到神工。
“咳”脖子上掐著的力道更甚了一些。
他的七竅,開始流血了。
神工搖著頭,接著回頭,嘗試著兩把神兵的融合。
神與兵的融合。
哪怕是他,哪怕是這個世界。
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一不小心,就是人兵皆碎。
鬼斧的腦海中突然想起與神工的第一次見麵。
他買了幾個大肉包子。
看見了路邊抱著雙腿的神工。
那時他叫什麼來著?
他忘記了。
或者說,記憶沒了。
一個小胖子給了一個小瘦子一個大肉包。
他突然一個晃神。
那時的他,像極了當初的小鬼。
而麵前的神工,與現在的端木神又何其相像。
地斧。
不。
已經不能說是地斧了。
一種全新的神兵,有了雛形。
這是什麼呢?
似斧非斧,似劍非劍。
有著斧子的斧刃,有著長劍的劍尖,甚至還有長槍的長鞘。
這是一把前所未有的神兵。
神工囊括了他目前所知所了解甚深的神兵。
鬼斧要死了。
他的意識已經陷入了最後的狀態。
不過他的肉身很是奇異。
就像飛著,吊在空中。
“快了!快了!”神工看著手中的神兵,臉角閃過一絲激動。
他回頭看了看鬼斧,突然怔住了。
“老友!”他驚呼一聲,然後猛的又回複了冷淡的表情。
他朝著鬼斧輕輕一晃,鬼斧的身子慢慢的躺了下來。
神工的臉看看鐵火,鐵火上的神兵,又看看鬼斧。
就這麼看了,看了幾遍。
幾十遍。
他伸出手,又放下。
伸出手,握成拳。
鬼斧的手指微微一抽。
猛的,睜開了眼。
是,剛剛喝的酒!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他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