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力力，速速速！”白曉真這一刻用了全部的符籙，僅留了一張。
“當——”
擋住了。
白曉真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庖九成。
與此同時，他又想起了那被砍得飯菜。
其中的每一刀似是都砍到了要害之上。
不，不是要害。
是什麼呢？
命無常眼角閃過一絲驚異，不過手中的斬擊還是不停。
白曉真想要挪開，但是命運之下他感覺渾身上下都被無形的力量壓住了。
就像壓了一座山。
他抵擋著命運就已經無法掙脫了，就連閃身躲避也做不到。
“哢嚓。”
在白曉真驚詫的目光下，他的劍尖，斷了一小節。
“命運來了，你，如何應對呢？”命無常淡然道。
如果仔細看去，他的手，根本沒有發力。
“閉嘴！”白曉真大叫一聲。
目光閃動，他需要做出決斷。
就像，在天地之中找到一條自己的道路。
就像三千命運，隻能去找尋自己的那一條。
“哢嚓哢嚓。”五道劍碎了。
在這一天中，他還沒有成為神兵，自然不是命運的對手。
哪怕這把神兵是五靈造成的，哪怕這把神兵將來會成為神兵。
可它現在不是。
就連器靈也不存在。
頂破了天，也隻是超越了天兵的存在，距離神兵，還差著虛無縹緲的一層界限。
如何打破這層界限呢？
又或者說，如何打破麵前的命運呢？
白曉真大腦瘋狂轉動。
跑，已經成了奢侈。
再來一次的話，他的神兵依舊要碎。
他幾個月付出的努力也要碎了。
命運麼？
他的右手緊握著五道劍，雖有命運之力，但無實際之用。
如何去用？
遊刃，有餘。
白曉真目光不再跳動。
他嘗試著運用著右手的命運之力。
但是光有這樣的命運之力還不夠。
命運囊括了一切。
哪怕是這樣的舉動，也在命運之中。
閻鏡坐在胡蝶身邊，看著胡蝶閉目養神，對麵的音芷雙手輕輕置於希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