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將大人,打探清楚了,前方是匈奴右賢王的人馬。”校尉高斌說道。
“右賢王,很牛麼?”邢道榮挖了挖鼻孔問道。
“嗯這”高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和白羊王比怎麼樣?”邢道榮問道。
“差距很大很大,右賢王要比白羊王厲害的多。”高斌麵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雖然他們都是匈奴的王,但白羊王、樓煩王等王,皆是附屬於右賢王的。”
“這還是條大魚?”邢道榮來了精神。
“是的,匈奴單於之下,便是匈奴四角,分彆為左賢王、右賢王、左穀蠡王、右穀蠡王四王,並且右賢王還是攣鞮氏,與頭曼單於是同族。”高斌解釋道。
他之前在董卓的手下,所以對匈奴高層的信息,甚至要比一般的匈奴人還要了解。
因為彆看董卓平日大大咧咧,可他對情報卻非常重視!
“他什麼實力?”邢道榮了解後便問道。
“這個末將不知,但末將可以肯定,他絕對不弱。
因為匈奴以實力為尊,實力不強是不會坐到那個位置上的。”高斌說道。
“那也不見得,之前被我家主公擒住的烏若利,不也是王子麼,手底下還管著那麼多人。”邢道榮笑道。
“嗯那個末將就不了解了。”高斌有些汗顏。
就在這時,校尉李沐神色匆忙的駕馬跑了過來“中郎將大人,你猜我看到了誰!”
“誰,李沐你發現了誰?”邢道榮笑道。
“烏若利!匈奴的小王子烏若利!”李沐滿臉驚喜道!
“真的假的!”邢道榮問道,這怎麼剛說烏若利、烏若利就到了!
“末將雖未看到人,但末將卻見到了和烏若利被擒那次一模一樣的大旗!
而且末將也抓了一個匈奴騎卒,他說他們來自北海,是跟著王子烏若利來的!”李沐滿臉激動的說道!
“他們離我們有多遠?”邢道榮目光炯炯的問道。
“他們說烏若利就在他們五十裡外,隻有不到二十萬人,而真正的大軍,則在他們的百裡外!”李沐笑道,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動手吧中郎將大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高斌突然說道,眼中不斷慫恿著邢道榮。
“等等,都成了校尉了,我看你怎麼還是毛毛躁躁的,遇事要沉著冷靜知不知道?”邢道榮打斷了他的話,拿出通訊令牌來開口道“我得先通知主公一聲。”
試了幾次,發現沒有聲音邢道榮便交給親兵“田良,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屬下聽到了。”田良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往後跑,隔一段時間便用通訊令牌傳話一次,直到主公聽到。”邢道榮說道。
“諾!”田良接過令牌,便駕馬向後衝去。
“李沐,你派一隊騎兵潛伏到後方,一定要摸清匈奴右賢王的部隊離烏若利有多遠。”邢道榮沉聲道。
他怕再像之前一樣,中了敵人的圈套。
“諾!”李沐應道,隨後便轉身向回趕去。
而邢道榮則繼續不緊不慢的向前,斥候與斥候間的廝殺依舊在上演。
“說!你是秦軍哪個部分的!”一名匈奴騎卒厲聲問道。
“我是你爹!”秦軍騎卒口吐鮮血,躺在地上罵道。
“他奶奶的,找死!”匈奴騎卒一刀紮在他的大腿上。
“啊!”秦軍騎卒慘叫一聲,麵色因為疼痛已經扭曲,臉色無比蒼白。
“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