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林躍在藝荷與藝茜的幫助下,更衣、洗漱、進食。
待這一切結束後,他擦了擦嘴,便靠在椅子上“藝荷,幫我揉揉頭。”
“是,大人。”守在一旁的藝荷應道。
林躍閉目靠在椅背上,頭有些痛。
“大人,可要些醒酒湯?”藝荷問道。
“不用了。”林躍歎了口氣。
今日便是林躍遠行的日子,所以昨夜眾人又是大醉了一場。可以說這幾日喝的酒,抵得上林躍出生後喝的所有酒加起來還要多。
但盛情難卻,且臨近彆離,眾人又不是翩翩才子,不會吟詩作對,能乾的就那麼幾樣。眾人又不能當那紈絝,酒後強搶民女,所以隻能是喝酒了。
想到民女,林躍開口問道“昨夜酒後沒發生什麼醜事吧?”
藝荷想了想笑道“王將軍酒後胡言,與涉將軍起了口角,隨後二人去院子裡摔跤。”
“還有這事?”林躍有些詫異,他是一點也記不得了,便問道“那我當時在乾嘛?”
“大人您趴在桌子上睡覺。”藝荷笑道。
“還好。”林躍心中暗道,自己沒出醜便好,接著便問道“他倆誰贏了?”
藝荷搖了搖頭,開口道“摔的正激烈時,李將軍光著上身跳入場中,說他要一個打十個。”
林躍不用想,喜歡光著上身的李將軍就是李嗣業了,李沐是乾不出那種事的。
“隨後王將軍與涉將軍二人合力對付李將軍一人。”藝荷笑道。
“之後呢?”
“然後越來越多的武將跳上來台上,加入了摔跤。”藝荷笑道。
“那我呢?”林躍再次問道。
“您依然趴在桌子上休息。”藝荷說道。
“最後誰贏了?”林躍又是鬆了口氣,自己要是喝多了跳上去,自己能被打得自己媽都不認識自己。
“最先是楊家兩個小哥飛了出去,然後趙將軍跳上了台上,提著酒壇子說,要不喝酒,要不和我打。”
“然後就散了吧?”林躍笑道,趙雲身為傳說武將,想必是沒人自找不痛快。
“沒有,這時候大人您突然醒了,跳到了台上!”
“嗯?”林躍睜大了雙眼。
“然後來了一段這個。”藝荷揉頭的手停了下來,走到林躍身前,雙手宛若荷花搖晃!
“花、花手?”林躍有些錯愕,這自己也不會啊!
怎麼喝了些酒還解鎖了隱藏天賦?
“當時幾位將軍都傻了眼,隨後一場比武,變成了鬥舞”藝荷憋著笑意說道。
“行了,你去收拾收拾吧,我們該走了。”林躍沉聲道,感覺有些羞恥,不想回憶起這件事來。
隨即他帶上了郭嘉,潘鳳,邢道榮,李嗣業,李沐,楊登山與楊延昭楊延嗣,還有夏晴夏蓮,藝荷藝茜,以及四名封地中良善人家的姑娘和兩名小夥子,充做丫鬟護院,便向封地外走去。
王大腦袋帶著眾將喝酒暢飲,僅僅是擺擺手便算是踐行了。
“王大腦袋,大早上就喝,咋不喝死你?”涉間笑罵道。
“滾球子!你死了我都不帶死的,快滾快滾!”王大腦袋罵道。
隨即一行人便駕馬護衛著三駕馬車,逐漸駛出小鎮。
“主公,您要記得回來啊!
您可千萬不要忘了馮才啊!
您一定要常回家看看啊!”馮才猶如怨婦一般站在村口淒厲的大喊。
直到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天邊,馮才這才收回目光,轉身甩了甩衣袖,柔和的目光轉瞬間變得凜冽
“主公心善和藹,對你們多有寬容,但老朽可不是!
今後我等一定要為主公照顧好這封地,才能不負主公的重托與信任!你們之中,但凡有人膽敢陽奉陰違、欺上瞞下,休怪老朽不顧往日情麵,處以重典!
要知道老朽的鋼刀可不認人!”
“是,謹遵城主大人教誨。”侯城府衙的新草台班子成員齊刷刷施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