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快步走來,對著麵前幾人問道
“都安排妥當了?”
李義府笑著應道“侯爺,全都安排好了,通往王監軍那裡的護衛都撤下去了,也安排了兩名士卒指引,想必那小賊找到王監軍那裡不成問題。”
林躍聽後點了點頭,他一抬胳膊,李義府便上前幫林躍卸下甲胄,直到林躍將充滿酒氣的外袍脫下後,才滿臉納悶的問道
“這梁山這群人是怎麼想的?想著派一個小毛賊就能混進我們的秦軍大營?就能在大軍之中找到朱仝與那穆弘?這群人的腦子不是被驢踢了吧?”
林躍越說越是不解,他很是納悶的問道
“這是軍營,他們是怎麼想的啊?”
將閭坐在椅子上,聞言不屑的笑道“處處充滿了小家氣,原本我以為會是一個強敵,如今看來與那鄉間盜匪又有何區彆?”
“就是消息收到的有些晚了,不然也不至於如此匆忙,害得我和那時遷空侃了半天的大山。”林躍有些無奈道。
“行啦,這已經是魏忠賢最近研製出的新方式,城內我們的一個線人,可是接到那時尖端的消息後直接自裁,然後通過他們異人的手段傳遞消息,再由後方的宦官一路通過通訊令牌傳遞消息到我們這裡,時間已然是夠快的了。”
將閭笑著解釋道
“不然如今天色已黑,愛戚城又城門緊閉,就算想傳遞消息都傳遞不出來。”
林躍無奈點了點頭,隨後他換上自己外袍與鎧甲後,對著李義府說
“義府,你的腰牌被那時遷順走了,你通知下去,今夜但凡有人持你的令牌行事,當即拿下!”
李義府拱手應道“諾,侯爺!”
隨即林躍便來到上首處,坐在將閭的身旁,對著他說道“中尉軍都調動好了?”
將閭微微點頭,“都吩咐下去了,就等著他們跳進來了。”
林躍微微點頭,隨後沉聲道“那就好,說什麼聲東擊西,我這次定要給他們來個關門打狗,看看他們到底能不能如願。”
將閭給林躍沏了杯茶,隨後笑道“我們在這裡等著便好,隻不過這次的賭約你可是要輸了。”
“一個朱仝而已,給你便是。”林躍笑道
“今夜我雖然失去一個朱仝,但卻能得到更多的“朱仝”,算下來還是我賺了。”
將閭聞言微微點頭,顯然心情很是不錯。
而這時武安國走進大帳,拱手道“侯爺,再興兄弟回報,那時遷已然躍出大營了。”
林躍喝了口茶便吩咐道
“好,通知各部開始準備,儘量抓活口。”
而他的話音剛落,張達便進帳彙報道“殿下,侯爺,帳外仲德先生求見”
夜幕下,一道黑影踏空而來。
那道黑影一路來到了一處密林前,隨即吹了幾道口哨後,密林中便走出一道人影。
“戴宗兄弟!”
一員武將輕喝道。
戴宗上前幾步說道“我已通知完關勝兄弟與呼延灼兄弟,如今他們已然出發。”
雷橫當即問道“那朱仝兄弟與穆弘兄弟被關在哪裡?”
戴宗說罷便對著雷橫耳邊說了幾句,隨後便從懷中取出一項令牌交到了雷橫手中
“這是時遷兄弟盜來的令牌,你們若是遇到危險,可以拿出這個令牌來試一試。”
雷橫接過令牌,拿出一個火折子點燃後便放在旁邊,他喃喃道
“剿異軍校尉,李義府?”
“對,這是時遷兄弟機緣巧合之下盜來的,你要妥善保管,關鍵時刻也許會救你們的命。”戴宗說道。
“好,勞煩戴宗兄弟跑這一趟了。”雷橫與穆春二人拱手道。
戴宗拱手回禮道“兩位兄弟客套了,在下祝二位兄弟馬到功成!”
“多謝!”雷橫點了點頭。
而穆春則對著身後大喝“兄弟們,出發!”
“諾!”
一時間,“秦軍甲士”與戰馬皆是站起,等到他們翻身上馬後,便向著秦軍大營衝去。
雷橫此刻駕在戰馬上向秦軍大營衝去,心中卻是跳個不停,總感覺要有什麼事發生。
而過了片刻,便見前方火光衝天,隱隱有喊殺聲傳來。
穆春見狀一喜,他當即催動戰馬,激動的大喝
“兄弟們,再快一些!”
而雷橫則是囑咐道
“一會若是進了大營,我們與秦軍便是一樣的甲胄,切記要看清楚,胳膊上綁著紅巾的是我們兄弟,千萬不要誤傷了我們兄弟!”
“諾!”眾騎卒應道。
過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眾人便到了秦軍大營外,隻見此刻整座秦軍大營已是亂作一團!
雷橫此刻望著前方秦軍大營緊閉的大門,心中莫名有些緊張,他放緩戰馬速度,一路來到大營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