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上京城內議論紛紛,說刺殺大駙馬的賊人已經被禦林軍所擒,原來就是新任青州武林盟主衛塵。現其被押在天牢內,國主已經下詔,今日午後就立即處斬,以儆效尤!
大王子府邸,大堂內氣氛凝重。大王子看了看眾人道“各位,關於大駙馬的這個事情,覺得有何異常?”
“大王子,在下覺得衛盟主不太可能會如此暴戾,這中間是不是有何誤會?”洪空遲疑了一下,接話道。
“洪兄誤會了,此事並非衛盟主所為,相反衛盟主還搭救了長公主一命。”大王子將自己所知情況,簡單的說了一番。
“哦!原來如此。”洪空幾人長出了一口氣。確實如衛塵搭救了長公主,那對於王室來說,就會放下對其的偏見,重新尋找罪惡之源神行教,而以衛塵青州武林盟主的身份,對武國朝廷來說,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
“衛盟主怎得去而複返?”閃電劍彭遠新疑惑的問道。
“彭兄,聽說衛盟主在萍鄉與神行教一個護法有過交戰。衛盟主之夫人朱三娘,被神行教護法所害,而衛盟主亦斬斷了那護法的一隻手。而今衛盟主忽然出現在上京,依吾之見,應該是其在上京尋找神行教,或是其已經知曉了上京何處有神行教的蛛絲馬跡。”大王子臉色凝重的說道。
大王子的話,讓彭遠新與洪空兄弟大吃一驚。依其所言,那朱三娘已經成為衛塵的夫人,而卻又已經被神行教護法殺害。那衛塵今後與神行教可就真的是不共戴天了。一想起朱三娘的一顰一笑,仿佛就在昨日。而今居然已經陰陽兩隔,眾人不勝唏噓。
“大王子,衛盟主乃性情中人,如朱三娘真的被神行教所害,那今後其必定窮其全力對付神行教,這對我等亦是一個好事。”彭遠新忽然眼神一亮,對大王子說道。
“彭兄,隻恐以衛盟主今日之力,很難撼動神行教的根基,反而身受其害。”大王子憂心忡忡的說道。
眾人對大王子的分析,亦覺得有理,一時之間竟亦不知如何是好。
“這樣吧,在下立刻去尋找衛盟主,看看其有何想法。大王子這樣可否?”彭遠新提議道。
“彭兄,衛盟主重情,如吾所料不差,應該還是住在飛雲客棧。”大王子神情莊重的說道。
彭遠新辭彆了眾人,身形一閃疾速往飛雲客棧而去。
上京東城雲起酒肆門口,酒旗招展。掌櫃劉雲起正在店堂內笑嘻嘻的與客人們打著招呼,又忙著交代小二給客人們一一上酒上菜。
雲起酒肆不大,隻有三間門麵房。十年前掌櫃隻身來到這裡,盤下這個酒肆,一直在這裡老老實實的做著買賣。這些年,掌櫃一直都是笑臉迎人,從不與人臉紅過。甚至有時遇到個彆無理取鬨的酒鬼,亦都哈哈一笑寧願自己吃虧,忍氣吞聲。
城東這一帶,劉掌櫃是出了名的和事佬。有老客給劉掌櫃起了一個外號,叫劉大哈。有人就算當麵這麼叫他,劉掌櫃亦都欣然答應。
“客官,來啦!裡邊請,裡邊請!”劉掌櫃見一個年輕人自門外而來,忙不迭的招呼著。
年輕人不吱一聲,往大堂內而來,找了一個靠裡麵的桌子,自顧坐下。這些年劉掌櫃亦已經見過太多的各式各樣的人,對於這個一聲不吭的客人,也是見怪不怪的讓小二上前招呼著,自己回櫃台裡忙著算賬去了。
“客官,要點什麼?”小二麻利的上前,對新來的客人問道。
“要上等好酒一壇,牛肉三斤。還要神行教劉堂主豬心一份。”年輕人聲音冰冷的回道。
小二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笑嘻嘻又問了一句“客官,什麼心一份?”
“神行教劉堂主豬心一份!”年輕人聲音依然冰冷,卻加重了語氣說道。
劉掌櫃剛剛拿起來的筆,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
小二的臉,忽然變得陰沉鐵青。厲聲喝道“小子,是活膩了吧!”
“嘭!”的一聲,一個身形倒飛出酒肆,大街上多了一個無聲息的人,地上的嫣紅刹那間蔓延開來。沒有人知道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出手的,聞得聲音看去時,就隻看見小二四腳朝天的躺在大街上,血流一地。
其他客人被眼前的一幕嚇到心驚膽戰,紛紛起身往門外奪路而逃。
“汝乃何人?”劉掌櫃陰沉著臉,眼中的惡狠狠的光與平時判若兩人,任誰見了都不敢相信,老好人劉大哈會有這樣的眼神。
“衛塵!”年輕人冷冷的聲音響起,如同一記喪鐘敲在了劉掌櫃的心裡。劉掌櫃暗中叫苦不迭。今日午時,二王子恰恰約了隋護法去二王子府邸,說有要事相商。依照眼前此人身手來看,自己等人恐將難逃一劫。
劉掌櫃的眼神,反複了幾次。後堂忽然一陣喧鬨,幾個夥計帶著家夥,衝了出來,直撲衛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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