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書記,我怕我的按摩技術不好……”於欣然吞吞吐吐。
“我相信,你會按得不錯的,能當到縣委書記,說明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縣委書記都能當上,區區按摩算什麼?”
聽張彥雄這麼說,於欣然沒辦法,隻好給他揉捏肩膀。
於欣然才剛開始給張彥雄按摩沒多久,一陣嘟嘟嘟的敲門聲響起。
“誰呀?”張彥雄有些驚訝地看著於欣然。
於欣然內心驚慌得不行,表麵上,卻裝作有些驚訝和費解的樣子。“可能是服務員吧!”
嘟嘟嘟!
敲門聲又響起。
“可惡!”張彥雄小聲的罵了一句,然後穿好衣服,走過去把門打開。
門口卻沒有人。
被掃了興趣,張彥雄有些惱火,他走到桌子前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水。
“到底怎麼回事?”喝完水,張彥雄轉身,目光直逼著於欣然。
“我、我也不大清楚!”於欣然把頭埋的很低,囁嚅道“書記,您坐下來,我再給你按按吧!”
張彥雄遲疑了片刻,重新坐在椅子上。
於欣然像剛才那樣,繼續給張彥雄做按摩,揉捏肩膀。
嘟嘟嘟!
於欣然才剛按摩沒多久,敲門聲又響起。
“這誰呀?”張彥雄十分惱怒,起身過去把門打開,門外卻沒人,他不由得轉頭狐疑且憤怒地看著於欣然。“你給我一個解釋!”
“書記,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欣然很小聲地說。
“這裡是你的地盤,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彥雄的目光咄咄逼人。
“書記,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欣然惴惴地說。
張彥雄想了想,拿起手機,給秘書打了個電話。
秘書把達宏縣的一幫領導打發走了以後,以為再沒什麼事,見張彥雄午休,他也在達宏縣縣委招待辦主任的安排下,在招待所的一間客房裡休息。
“書記,您有什麼吩咐?”秘書有些緊張地問道。
“剛才,誰敲我的房門?”張彥雄問道。
“有人敲您房門?”秘書既驚訝又緊張。“書記,我這就過去了解一下。”
秘書這句話等於告訴張彥雄,他沒在門外。
張彥雄有些不爽“不用了!”掛了電話。
“書記,要不我出去了解一下。”於欣然說。
“不用了!”張彥雄語氣陡然變得冰冷“明天,你親自到市裡給我一個解釋!”
說完,張彥雄拿了手提包,轉身開門出去了。
於欣然看著張彥雄的背影,僵在那兒,像一塊木頭。
等於欣然出來,外麵已經不見了張彥雄的身影。
於欣然從樓上下來,到招待所停車場,見她的專車還在,可是,鐘德興人卻不在。
剛才,鐘德興做賊似的敲了兩次門後,心情極其難受地撇下於欣然,自己先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