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的身子比她大,她無法完全抱過來。
“姐,這就對了!我現在感覺不那麼緊張了!”腦袋埋在於欣然的懷裡,鐘德興感覺很溫暖和安全,緊張的情緒竟然緩解了許多。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真的!我什麼時候欺騙過你?”
“那就好!”於欣然的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其實這也沒什麼了,不過是一個重要的會議而已!所有領導都是照著發言稿發言,你也一樣。隻要你把語速控製慢一點,吐字清晰一點,照著發言稿把發言稿念完,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又不是讓你臨場發揮,你不用緊張!”
“嗯!姐,咱倆什麼時候結婚?”鐘德興呢喃的問道。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於欣然輕輕的撫摸著鐘德興的腦袋。
“這有什麼奇怪?咱倆都這種關係了,難道不該提這個問題?”
“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咱倆適合結婚嗎?咱倆要是結婚了,組織要麼把你調走,要麼把我調走。我們倆分開了,還能互相照應嗎?以前是我罩著你,現在,你已經被提為常務副縣長,同時也是縣委常委,在達宏縣的話語權已經很大。張書記調走之後,已經沒有大領導欣賞我,我特彆需要你幫幫我。咱倆是分開了,我的處境難,你的處境也難,是不?”
“那是!”鐘德興深有感觸的說。
在前任市委書記張彥雄調走之後,鐘德興明顯感覺到,於欣然已經低調了很多。
每次開縣委常委會,於欣然也不像以前那樣霸道。
遇到大問題大事情的時候,於欣然有時候把控不住局麵,還需要他這個普通縣委常委出麵挺她,才能跟遲玉鳴那一夥人抗衡。
組織要是將他們倆分開,例如把他調走,那於欣然的處境彆提有多艱難。
而他要是調到彆的地方,沒有人關照,也不好混。
如果組織部不調動他,而是把於欣然調走,他自己一個人在達宏縣的處境將更加艱難。
“所以,咱倆現在不但不適合結婚,而且,連咱們這種關係都不能公布出去!”於欣然說。
“那好吧!那咱就繼續把咱們的這段感情隱藏起來!”鐘德興說。
“嗯,時間不早了,睡覺吧!”於欣然柔聲說。
說來也奇怪,於欣然同睡一張床,被於欣然如此擁抱在懷裡,鐘德興竟然真的感覺很溫暖,很安全,緊張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很快進入夢鄉。
第2天早上,於欣然先鐘德興起床,煮了兩碗麵。
吃早餐的時候,於欣然語重心長地說。“德興,你今天最主要的任務是,把省委秘書長周先群和市委書記金海梅給接待好,其餘的按部就班進行就行。”
專題會議的規模很大,就算其他環境節出了小問題,那都沒多大影響。
最關鍵是,把省委和市委的大人物給服侍好,接待好,給人家好的印象,這次會議就算舉辦的很成功了。
“姐,我知道的!待會兒,我親自去迎接他們!”鐘德興說。
吃完早餐,於欣然讓司機開車將她送到縣委辦,鐘德興則自己開車來到縣政府。
根據安排,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發展試點工作專題會議,上午九點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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