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怎麼不吸了?”金海梅抬頭看著鐘德興那剛毅的臉龐,問道。
“我有事情要跟你談!”鐘德興雙手撐著床板,靠著床頭坐著。
金海梅也坐起來,卻仍舊將頭埋在鐘德興寬厚的胸膛,鐘德興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讓她很陶醉。
“你想跟我談什麼?”金海梅問道。
“市委班子是不是準備將達宏縣縣委書記於欣然調走?”鐘德興問道。
“你問這個乾嘛?”金海梅很不高興,臉一下子拉長。
“你可不可以讓於欣然繼續留在達洪縣當縣委書記?”鐘德興說。
“為什麼?”金海梅問道。
“你能不能彆問那麼多?你就不能答應我?”鐘德興說。
“不問清楚,我怎麼能隨便答應?”金海梅把頭從鐘德興的胸膛上抬起,目光直逼著鐘德興。“你實話告訴我,你和於欣然到底什麼關係?”
說這句話的時候,金海梅光滑潔白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小手不覺地握了握拳頭。
“沒什麼關係!”於欣然抬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說。“你應該聽說過,我是於欣然提上來的,她對我有恩。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跟她共事幾年,對她的工作能力很了解,她工作能力非常突出,而且群眾基礎好,作風踏實,是個難得的好書記!”
“夠了!”聽到鐘德興表揚於欣然,金海梅頓時來氣。“鐘德興,我不許你在我麵前表揚任何女人!你分明跟於欣然有見不得人的關係,所以才來找我求情。所謂的工作能力突出純粹就是借口,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倆的關係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已經習慣了金海梅的喜怒無常,鐘德興已經見怪不怪,說“你愛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
“不說是吧?你不說,我就偏要把於欣然調走!”金海梅賭氣的說。
“你下定決心了嗎?”鐘德興轉頭驚訝的看著金海梅。
“沒錯!”金海梅脖子一梗。“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不承認和她的關係,我就要把她調走!”
一股怒火往上衝!
鐘德興卻什麼都沒說,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轉身就走。
“鐘德興你給我站住!”金海梅急眼了,顧不上身無寸縷,翻身從床上下來,將鐘德興給攔住。“話還沒說清楚,我不許你走!”
“這麼說,你改變主意了?你不打算把於欣然調走了?”鐘德興眼裡閃過一抹驚喜。
“誰說我改變主意了?”金海梅咬咬牙,眼裡有怒火閃爍。“你不承認和於欣然的關係,我鐵了心要把他調走。”
“那你還攔著我乾什麼?讓我走啊!”鐘德興賭氣的說。
“你走?”金海梅冷哼了一聲說。“我就問問你,你走到哪裡去?你能走到哪裡去?”
“我不乾了還不行嗎?”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個紙圈,鐘德興抓過紙圈,重重的砸在地上說。“你這麼不可理喻,我在你手下做事,一點自尊都沒有。既然如此,我何必再乾?我請求你把我也調走得了!”
“我偏不把你調走!”金海梅脖子一梗。“除非你辭職不乾,否則,你的仕途命運就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堂堂七尺男兒,鐘德興怎麼更新被金海梅所掌控?
鐘德興抓起金海梅的小手,怒目瞪著她說。“金海梅,你不要欺負人太甚,狗被逼急了,還要咬人了。知道不?”
“放手啊!”金海梅的手被鐘德興捏得發痛,她使勁的往回抽,卻根本無法動彈,鐘德興手上的力氣實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