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就這麼不停的往前走,沙啞男子和他的手下很快到了麵包車跟前,他給一名手下遞了眼色。
那手下很快溜上麵包車,並且發動車子。
“快放了他!你們再不放他,我就不客氣了!”杜婷婷生怕鐘德興被這夥人給帶走,她大聲喝道,同時,目光緊緊的盯著鐘德興以及押著鐘德興的沙啞男子。
等手下全部上了車,沙啞男子從背後重重的推鐘德興一下,將鐘德興推了個趔趄。
趁鐘德興還沒有穩住身子,沙啞男子溜上車,他的手下立馬發動麵包車,呼的一聲往前疾馳。
與此同時,隻聽到砰砰幾聲槍響。
幾顆子彈飛過去,啪啪的打在麵包車的車尾上。
事實上,杜婷婷是瞄準麵包車的輪胎,她打算把麵包車的輪胎打爆。
如此一來,這夥歹徒就逃不掉。
不過,這夥歹徒也不是吃素的。
開車的司機大概料到杜婷婷會開槍,因此,他把麵包車開的忽左忽右,成功躲開了杜婷婷的子彈。
杜婷婷發現麵包車已經逃遠,而且,她槍裡的子彈也不多,要是子彈打完了,這夥人去而複返,她和鐘德興隻能乖乖束手就擒。
目送麵包車走遠,杜婷婷沒再開槍,快步走上前,將鐘德興扶住,關切的問道。“鐘市長,你沒事吧?”
“我沒事!”鐘德興搖搖頭,驚魂未定的說。“謝謝你,杜警官!”
“你彆喊我杜警官,我不喜歡這個稱呼!”杜婷婷說。
“那我該喊你什麼?”鐘德興不解的問道。
“隨便你,隻要你不喊我杜警官就行。實在不行,你就喊我婷婷或者杜婷婷吧!”杜婷婷說。
“那我就喊你婷婷吧!”鐘德興總覺得,喊杜婷婷“杜婷婷”顯得兩人之間的關係太陌生。
“也可以,隨便你!”杜婷婷說,然後上下打量鐘德興。
當看到鐘德興的褲子上滿是血,杜婷婷不由得一聲尖叫說。“你都流了這麼多血了,還說沒事兒?讓我看看你的傷情!”
沙啞男子剛才砍那條狗的時候,有好多血濺到鐘德興的褲襠處。
杜婷婷看到鐘德興褲襠處的血跡特彆多,她本能的朝那兒伸出手。
“額……”鐘德興感覺非常難為情,趕緊往後退了一下。
鐘德興這個動作讓杜婷婷忽然驚醒過來,那個部位是鐘德興身上的特殊部位,她怎麼能朝那兒伸出手?
短暫的發愣過後,杜婷婷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忘了男女授受不親!”停頓了片刻,卻又說。“不過,這都什麼時代了?男女授受不親的傳統觀念在現代社會已經行不通。鐘市長,你到底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
“就隻傷到這裡,隻不過一點皮外傷罷了!”鐘德興撩起右邊褲腿。
隻見他的右邊小腿上有一道傷口,傷口上的血跡已經乾了。